被那淚眼婆娑鼓勵般小眼神刺激得想臭罵起來順便表一波忠心的安子言,氣一吸剛想發揮,就被雌蟲一個眼神給壓了回去,只好鼓著臉,跟個小受氣包似的老老實實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觀察戰場。 對方始終沒把他給的東西公佈出來,表明必有後手,今天這波試探不管他接不接,後續都絕對會來找麻煩。 所以他才無所顧忌準備罵個痛快。 貝利爾卻被安子言這一波小動作的變化,眸中一亮,果然是被威脅了嗎?嘴上更是徹底沒了把門。 “你個賤雌什麼眼神,自命清高嗎?也就是雄主出於善心收了你,不然你還不知道在那挖礦呢!......” 感受著雌蟲越來越冷的氣息,安子言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突然有點為這破口大罵的蟲感到一絲憐憫。 小航羽盯著自家雌蟲臉上突然綻放出來的輕笑,感覺內心顫了顫。 像是想到什麼,趕緊回過頭看向了雄父。 額,白擔憂了,雄蟲那眼神都快粘在雌父身上撕不下來了。 不想雄蟲髒了手的航墨,才出面阻止了下,倒是沒想到這亞雌倒是得了什麼病一樣越罵越難聽。 何況,那小動作以為誰不知道,先不說房子裡的防護系統,他是忘了他什麼職業了嗎? 盯著雌蟲總算動了,貝利爾瞳孔中的興奮一閃而過,捂著腹部的手不著痕跡移了移。 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裡,身著一身黑色軍裝的高大雌蟲,明明是冷著的眉眼,卻又帶著一抹輕笑。 顯得矛盾卻又吸引蟲。 即使穿著家居鞋,卻也無法破壞那渾身的氣場。 明明該是沒聲音的,但那規律的一步一步卻又好像自帶聲響敲打在在場蟲的心上。 本來還想向雄蟲示弱的貝利爾,反而被雌蟲那強大的氣場給威懾住了,一動不動的看著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的身影,癱坐在地上的身體忍不住微顫了起來。 安子言盯著氣場全開的雌蟲,忍不住捂了捂胸口,別跳,蟲都是你的,真是沒出息。 航羽則是咬緊牙關忍住了想跪下的想法,雌蟲毫無顧忌的氣場全開可以說是隻對雄蟲沒用,對在場其他雌蟲等級低的則都會被壓制住,可以說是無差別攻擊了。 同時他也知道,這是雌父給他的一場考驗。 “先別說能不能進這個家門,就算進了,我為君你為奴,你也沒資格在我面前放肆。”雌蟲包裹在軍褲裡的長腿一伸挑起了亞雌的下顎,嘴角微勾,盯著亞雌帶著恐懼的眼睛輕笑道。 但語氣裡沒一絲笑意,有的只是嘲諷。 在S級雌蟲強大的氣場下,貝利爾感覺彷彿連呼吸都不能正常呼吸,只能大口喘息著,第一次真真實實在內心產生了恐懼感,但精神卻又是興奮的,只要一想到以後能踩著S級軍團長上上位,內心剛產生出來的恐懼感又被忽略了去,眼中神色一閃而過,臉上露出了一抹瘋狂的神色。 “我讓你動了嗎?”航墨並沒錯過貝利爾眼中一閃而過的神色,一把踩住了亞雌剛要動的大腿。 隨著一踩,貝利爾才又跌坐回了地上。 也是這一踩,他才後怕了起來,他剛剛在想什麼,居然想不管不顧撞上去。 還好還好。 盯著捂著肚子滿臉後怕的亞雌,航墨嘴角卻是露出了一個冷笑,能把蛋作為籌碼的蟲能是什麼好蟲。 隨著一聲咔嚓。 貝利爾懵懵的看著手鍊上一個圓型物品變為齏粉狀。 瞧著亞雌失魂落魄的樣子,雌蟲嗤笑一聲,終是徹底沒了興趣。 “更何況,你什麼都不是。”一字一頓輕飄飄下完最後定論。 雌蟲長腿一收,利落轉身向著傻愣愣張著嘴,直勾勾盯著他的雄蟲走去。 “傻了?口水收收。” 眼前雄蟲真的傻乎乎伸出手去擦的傻樣,航墨終於是被逗得忍不住悶笑出聲。 也是這一笑,雌蟲構建出來的氣場徹底被打破。 空氣也像是徹底流通了起來,貝利爾徹底癱坐在地,大口喘息著,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呵呵呵呵呵呵”,他剛剛那自以為隱蔽的動作,原來在對方眼裡就是看個笑話而已。 好好好,今天是他輸了,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航羽嫌棄的看著突然在原地顫著肩膀獨自悶笑的蟲,同時防備著對方突然發起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