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怕白天這事對方又搞出什麼新花樣來。 安子言一整天都比較關注著蟲網上的去向 不過,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幾條和他還有航墨有關係的。 基本娛樂風波都是往特亞安和貝利爾那引。 “特亞安閣下疑似被亞雌算計。” “倫雄蟲把蟲睡了都不知道,還理直氣壯把亞雌推了出去,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蟲性的泯滅。” “渣雄配賤雌絕配。” 畢竟這事只要能拐過彎的都知道,裡面大有問題,在房間內能看不清誰就滾到了一起,只有一種很大的可能性,兩蟲都中了藥。 這些熱搜也一直高掛不掉,很明顯是有蟲出手引領輿論風波了。 這熱搜掛了一整個白天,直到特亞家族發了一個宣告。 把全部責任往亞雌貝利爾身上引。 私自下藥勾引雄蟲,而不幸剛好在帝國酒店隔壁房住宿的特亞家族少主特亞安中了招,完事後在兩蟲還在昏睡時,先提前僱傭蟲匆匆忙忙清理完現場,偽造無事發生的樣子! 又好運的懷上了蛋,想挾蛋上位,卻發現行不通。(一開始就找錯蟲。) 又透過關係找上了特亞家族少主,以尋求幫助。 後續,念在亞雌懷上的蛋,心存善意的特亞家族少主特亞安閣下不計前嫌還是收下了。 再加上僱了大量水軍,最後才勉強把所有負面新聞影響給降到了最低。 至此,這事才告了一段落。 自認為動了一整個白天腦力的安子言,正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扒在了雌蟲身上睡得正香。 倒是航墨反倒是睡不著了,放輕了力道把雄蟲從身上扒拉了下來。 想翻個身,換個舒服的姿勢把雄蟲摟懷裡。 畢竟任誰睡到大半夜,被身上的蟲型掛件給硬生生勒醒,估計都不會感到舒服。 只不過還沒等他行動起來,雄蟲閉著眼睛又窸窸窣窣的自主纏繞了上來,還小聲嘟囔著什麼。 “別動別動。”航墨還疑惑著平時睡得和頭豬有得一比的雄蟲怎麼這時候又警覺了起來,怕吵醒他,忙僵住動作不動了,不過卻沒等來什麼後續。 他就這樣哭笑不得的看著不知做了什麼美夢,嘟嘟囔囔又找回剛剛姿勢的雄蟲蹭蹭了他頸窩後。 臉蛋紅撲撲的一歪又睡熟了過去。 由於外面天色也快亮了,睡不著的航墨也不再掙扎。 藉著窗簾的一點縫隙,航墨緊緊的看著導致他睡不著的罪魁禍首 。 這小傢伙還真是沒心沒肺啊! 以前他倒是小看了這滿身孩子氣的雄主,很難想象今天這事前前後後都和這看起來還未完全褪去嬰兒肥的小宅雄親自籌謀的。 不過,本性還是比較單純的。 憑這小心機,他就不信這小宅雄看不出對方還留有後手,結果他倒好,都一點不帶考慮的,沾上了床就直接沒心沒肺的睡了個昏天暗地。 想到這,航墨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柔和。 靜靜的描繪著雄蟲的眉眼。 擱以前,要是有蟲跟他說他會喜歡或者說愛生一個雄蟲的話,他估計會感覺對方在天方夜譚。 這樣和雄蟲親密的日子很難想象,很難得的是,本來不喜歡雄蟲的他卻完全不反感和雄蟲接觸。 這大概是因為對方很不一樣吧!雌蟲佔有慾都是強的。 而這小傢伙剛剛好和他的想法完美的契合了起來,有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法,並且還是真真正正的獨屬於他,不用和別蟲分享。 一生一世一雙蟲啊! 這是多少雌蟲的夢想! 當然也有這樣的組合,只不過很少。 這麼想著,摟在雄蟲腰間的手也忍不住緊了緊。 這下倒是把正在美夢中的安子言給拉了出來。 安子言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對視上了雌蟲的火熱目光,懵了懵。 “又夢到了雌君大人,我這是得陷得多深,不過真舒服啊!“邊感慨著,邊忍不住的在雌蟲胸膀處瘋狂蹭了蹭。 不對,這震顫的觸感是不是有點太過於真實,安子言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這下是真被嚇清醒了。 尷尬的和雌蟲滿是笑意的黑眸對視上。 “那個那個,你怎麼還不睡啊!“ 盯著又變成乖乖言的安子言,寶子臉上還有點迷茫,顯然還不是很清醒。 航墨把強摟著的手悄悄鬆了開來。 無辜的對著還帶著朦朧睡意的雄蟲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