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小善反而沒多嚇我。”
“魔修？”
“嗯。”姜升憶起往昔，臉上都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來慚愧，我跟你們入門不一樣。當年我的門派被溫掌門捅了個對穿，我立馬滑跪，拽著她的大腿說要入六合門，我才來的。”
“……”果然……還是牆頭草啊。
“我們門派殘害同門，背信棄義的事情很常見，也是來了六合門我才發現，原來修士也是可以安心睡覺和交朋友的。我沒有他們那麼大的目標，但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所以我不希望有人毀了它。”
如此貪生怕死的人，寧死也不妥協，這份勇氣倒讓金燦燦有些佩服了。
金燦燦斟酌了下語言，“看你這樣挺慘的，要是我們來不了，你要怎麼堅持？”
姜升垂眸指了指自己的手：“你說這個？”
“嗯。”
“這叫什麼慘？我還活著，這已經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姜升明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霾，“我們很多同門，都已經死了。況且，我在六合門。我的同門一定會來救我的，就算只剩一具屍體，他們也會來帶我回去。”
金燦燦沉默，“你的心態真好。”
“都是溫掌門教的。”
“你跟她很熟？”
“她大概不認識我。”姜升搖頭，“當年的她，除了長老，幾乎沒怎麼和下面的人有過接觸的，就算接觸了，大概印象也是冷，嚴厲，目中無人，難相處之類的。”
“……你不這麼看？”
“不啊，她的確是這樣的人啊。”姜升說的毫不掩飾，畫風和其他人全然不同，“不過，不重要。人嘛，總要有點毛病才是正常的。”
“……”
屋子裡傳來大鵝的叫聲。
顯然嫌煩了。
這男人嘰嘰歪歪話可真多。
姜升聽到聲音，注意到屋子裡的宋鶴之，這鵝的情況他聽陸辛說了。
只不過，他可能跟別人有不一樣的想法。
此時，大鵝坐在金燦燦的床上，一副這是爹地盤的樣子。
姜升的視線在他們身上幾個來回，金燦燦的胸前釦子夾了幾根細小的鵝毛。
他們大白天就抱著睡了？
姜升瞳孔放大，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緩了緩，才忍不住說道：“小師妹，你要多看看活人，修真界是有不少好男人的。”
“？”
“物種不同沒有辦法有愛情，更沒有快樂。”
“？？”
“最好還是把它吃了吧。”
“？？？”
宋鶴之終於忍無可忍跳了起來：你還是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