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需要儘快處理。”
醫藥箱放在桌面上,開啟時,兩人同時一愣。
除去碘酒、創口貼、體溫計等醫藥箱傳統配置,還另放了幾盒避孕套、潤滑劑和藥膏。
顯然是助理適時應務,貼心放入的。
林間盯了裡面的銀閃閃的盒子幾秒,耳尖飛速躥紅髮燙。
許嘉澍神色從容地掠過視線,挑出兩張創口貼,拿起西服和膝上型電腦,道:“我去旁邊房間開會,大概需要四十分鐘,阿間你先休息會兒。”
林間低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許嘉澍嗯一聲,轉身離開了主臥。
門關以後,林間暗鬆一口氣,鼓譟跳動的心臟依舊吵鬧,臉上燙灼的溫度倒是終於消下去幾分。
他拿起紙袋,裡面是另一套疊得整齊的西服,換了浴袍穿上襯衫,發現袖口長出一截,寬大的衣角垂至大腿根部。
應當是助理讓人從許嘉澍的辦公室休息室緊急取來的備用衣服。
林間正要去拿袋子裡的西褲,手腕一顫,腰後的尾椎骨流躥起一陣電流般的酥麻,熟悉的燙灼熱意自小腹蔓延燃燒。
他不是都解決過了嗎?……
林間茫然地張了張唇,跌坐在床邊,兩腿緊緊閉攏,下意識拉扯衣角意圖掩蓋。
房間門只是虛掩,他能聽到來自隔壁房間許嘉澍沉著講述的流利英文。
求助的視線放棄垂落,鬼使神差間,轉向了旁邊搭在床頭櫃的西服外套上。
他禁不住湊了過去。
這件外套被許嘉澍穿過,又裹在他身上遮掩不堪,同時沾染著兩人的氣息,但林間能清晰地分辨出屬於許嘉澍的那份氣味,帶著另人安心的沉穩感。
似有惡魔在耳邊絮絮低語,似有深海塞壬以歌喉誘出心中渴望,蠱惑著他將臉深埋進去,被熟悉氣味徹底包裹。
約莫半小時後,房間門被輕敲幾下,西裝革履的許嘉澍出現在門後,喚道:“阿間,我們可以……”
回去了。
房間空蕩,許嘉澍後半句話語戛然而止,視線落在床鋪上,那兒的被子中間鼓起一團。
似是被察覺到打量,那個小獸藏身似的鼓包顫抖了一下。
“阿間?”
許嘉澍眉宇皺起,大步走去,揭開被子,神色閃過愕然。
林間蜷縮著躲在被子裡,額角沁著細汗,空茫的失焦黑眸蒙著一層水霧,面頰被悶出瑰麗的潮紅,飽滿的唇瓣咬出齒痕。
又因為覺得熱,襯衫潦草地解開大半釦子,欲墜不墜掛在肩上。
他的懷中抱著一件皺巴得不成樣子的眼熟西服外套,白瓷般的頸間肌膚暈著春日桃花般的粉,膝蓋覆有一層荔枝皮似的薄薄豔紅。
林間思維飄浮,暈乎混沌,抱著一團外套,他反應遲緩地望向許嘉澍,露出一個痴痴的笑,帶著歡欣,喊道:“嘉、嘉澍……”
整個人溼漉漉的,像是剛從水裡被撈出來。
許嘉澍的眸色驟然變得深暗。
“醫生剛才通知我,阿間實在難受的話,次數也不能多,不然這段時間喝的藥膳補進去的精氣不僅作廢,體質受不住會更虧空。”
許嘉澍鬆開林間的手腕,修長手指落在自己的頸項間,拉扯解開領帶:“是我的錯,剛才以為都結束了,就沒有告訴阿間。”
林間實在喜歡他的手,含有幾分痴迷的灼熱視線緊追著許嘉澍的動作,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許嘉澍的手掌慢條斯理纏繞上領帶,正要落下。
林間緩慢地清醒幾分,往後躲了躲,磕磕絆絆羞赧道:“不、不用,嘉澍不用幫我,我自己可以的。”
許嘉澍頓了下,鋒利的眉峰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