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沈清怡站在鏡子前擦拭著頭髮,我沉默不語,她也沉默不語。
我的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一種特別想哭的衝動。
我的心裡有一種被壓抑許久許久的東西似乎要爆發出來。
這種東西里帶著委屈,帶著不甘,帶著憤怒,心中縱有千言萬語依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現在的我看到沈清怡,我的胃部便有一種想要嘔吐的之感。
我依然不能相信沈清怡。
或許是我的思想有問題,我一直覺得看演唱會應該是情侶一起去,兩個異性朋友不應該一起去看演唱會。
三個朋友,四個朋友都可以,唯獨兩個人單獨不可以去看演唱會。
如果雲旭有了女朋友,他還能單獨約沈清怡出去看演唱會嗎?
如果沈清怡有了男朋友,雲旭約沈清怡看演唱會她還會去嗎?
如果上面兩個答案是否定的,那麼他們當時是在幹嘛?曖昧期嗎?
我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
更何況兩個人還曾經一起開過房,我無法想象他們兩個一起開了房會做些什麼事情。
或許,人與人根本就不一樣。
我起身走到衛生間,用涼水清洗著自己的臉,我感覺自己有大病,沈清怡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我會想沈清怡。
沈清怡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又會莫名其妙地心煩。
我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張臉也不算太醜,為什麼沈清怡不愛我?雲旭那個男人確實很帥氣!
我幽幽地嘆了口氣,如果我是一個花花公子,我的身邊應該也不會缺女人吧?
為什麼我對待愛情要一直那麼執著呢?
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是與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
沈清怡輕輕敲著門:“阿時,你在幹嘛?”
我沉默不語,懶得搭理沈清怡。
沈清怡:“阿時,你不乖了哦!你再不開門,姐姐可要撞門進去了!”
我繼續沉默不語。
沈清怡這個二貨真的用腳踹門。
我立即開啟門:“你是不是有病?”
沈清怡:“人家這不是怕你尋死嗎?”
我反駁道:“我好好的,我為什麼要尋死?”
沈清怡望著我,語氣低沉地說道:“誰知道呢?脆弱且敏感……”
脆弱且敏感,似乎就是這樣!
我與沈清怡講道理,我永遠也講不過她,她總是能一針見血地指出我的問題所在。
我繞過沈清怡走到床邊直挺挺趴在床上,聞著床上特有的清香閉上眼眸,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問題,為什麼每次沈清怡都能找到我?
沈清怡快步走到床邊,坐在我的身邊。
我翻過身望著沈清怡,她依然是穿著白色的浴袍,似乎她完全沒有要換衣服的想法。
我的眼眸最後落在沈清怡那光滑滑的小腿:“你下去之前能不能穿條褲子?”
沈清怡輕語道:“人家這不是去追自家男人了嗎?”
自家男人?
我再次感覺自己似乎無言以對,我甚至有些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我與沈清怡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突然有一天,沈清怡便向我求婚了,我暈暈乎乎地便答應了沈清怡的求婚。
我一直覺得沈清怡不愛我,她愛的人是雲旭,或者是其他人。
沈清怡與我結婚,我一直覺得她是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我與沈清怡從一開始便沒有敞開心扉。
我望著天花板,我想到前世,我即將死亡的時候,沈清怡似乎也沒有多傷心,但我真的不明白沈清怡為什麼也重生回到了過去?
沈清怡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