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這人誰啊?怎麼那麼帥呢?
我自己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沈清怡的身影出現在鏡子中。
沈清怡來到我的身邊,她的胳膊壓在我的肩膀上:“這小白臉是誰啊?怎麼長得那麼漂亮呢?”
我白了一眼沈清怡,我是小白臉?小白臉是那種吃喝都靠媳婦,我是從我自己家裡繼承的家產好嗎?
沈清怡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我的臉頰:“我給小白臉出個腦筋急轉彎好不好?”
我非常配合地問道:“你說。”
沈清怡:“大象吃冰激凌,吃著吃著就吐了是為什麼?”
我下意識地問道:“是因為著涼了?”
沈清怡嘴角輕笑:“錯了,因為象膩了。”
這個解釋也說得過去,冰激凌是奶油做得,大象吃了覺得膩然後吐了。
沈清怡繼續問道:“大象的寶寶見媽媽吐了,它把媽媽吐了的冰激凌又吃了,然後小象也吐了,請問為什麼?”
我用屁股輕輕頂了一下沈清怡的腰:“你惡不噁心?吐了又吃進去……”
沈清怡:“你快點說為什麼?”
我:“不知道……”
沈清怡嘻嘻笑了兩聲:“因為幼象膩了。”
我實在聽不明白這兩個腦筋急轉彎有什麼奇怪地方,我見自己臉上的口紅擦得差不多了,我伸手輕輕拿開沈清怡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
我:“我先去衛生間……”
我說完這話後便快速衝進衛生間。
我快速進入隔間,想著腦際急轉彎是個什麼意思,想了半天愣是沒有知道什麼意思。
我想要推開隔間的門離開,發現根本推不動,這是什麼情況?
隔間外傳來沈清怡嬉笑的聲音。
這個瘋女人,她丫的,她又進男廁所了。
我輕聲喊道:“沈清怡,你是不是瘋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社牛呢?萬一進來一個男人看到她,她就不擔心人家男人罵她是個女流氓嗎?
沈清怡聽到我的喊聲,回應道:“象膩了,幼象膩了……”
我小聲重複著沈清怡的話,我突然明白了。
我立即喊道:“想你了,又想你了。”
我以為我說出正確的答案,沈清怡會毫不猶豫地開啟隔間的門,但沈清怡卻依舊死死地堵著隔間的門。
我微微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敲了敲衣帽間的門,小聲喊道:“老婆姐姐,我錯了,你開啟門吧!”
隔間外傳來沈清怡的聲音:“叫爸爸……”
什麼?叫爸爸……什麼鬼?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我瘋狂地推著門,我發現門紋絲不動,而且外面又傳來張萌的嬉笑聲。
我真是服了這兩個老六了,我不知道萌姐為什麼也要跟著沈清怡胡鬧。
我輕聲喊道:“你說什麼?”
隔間外再次傳來沈清怡的聲音:“快點,快點叫爸爸……”
我不悅道:“沈清怡,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這個女人的腦子肯定是被驢踢了,我一個男的叫你一個女的爸爸?哪怕你換成媽媽,我都不會覺得那麼驚訝。
隔間外再次傳來沈清怡的聲音:“你不叫爸爸,我可一直堵著門了。”
我有一種想要刀人的衝動。
這門結實嗎?
我威脅道:“你再不開門,我可要揣門了。”
沈清怡回應道:“那你揣吧!”
我也不想毀壞人家咖啡廳的東西,只能弱弱地喊了一聲:“爸爸……”
沈清怡聽到我喊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