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沈媽的管家,我五歲進入沈家,楊伯便在沈家了。
我望著近在咫尺的保姆車,低頭看向腦袋靠在我肩膀的沈清怡,低聲問道:“你不去看看雲錦嗎?”
沈清怡聽到我的話後,她的身體微微一僵,抬起頭一雙漂亮的眼眸望著我:“我去看她,你會不會生氣?”
我:“不會生氣……”
我當然會一點生氣。
沈清怡:“我先陪你回家。”
我:“不用,你知道的,即便是我捐獻了骨髓,她也活不多久……”
前世,我同樣捐獻了骨髓,雲錦依然是死了,死在了三個月後,白血病這種病特別容易復發。
沈清怡眼眸泛著紅,她伸手輕輕擦拭一下眼角,聲音哽咽道:“我回去看一下,最多半個小時,你等我回家吃飯……”
沈清怡奔向醫院,我望著沈清怡的背影,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難過。
旭哥曾說過,我的性子太過於涼薄,這世界上沒有人能走到我的內心,除了沈清怡。
我愛沈清怡,愛得想要她變得和我一樣。
沈清怡是我的全世界,而我卻不是她的全世界。
我離開沈清怡活不下去,但是沈清怡離開我會活得很好,這便是我與沈清怡最大的區別。
一位著名的心理學博士曾說過一句話,即便是兩個相愛的人,他們當中依然有一個人要比另外一個人愛得更多。
沈媽望著沈清怡的背影,大聲喊道:“沈清怡,你幹什麼去?”
沈清怡高呼道:“我去看看雲錦。”
沈媽伸手牽上我的手:“咱們不管她,咱們回家吃飯。”
當沈媽握上我手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
楊伯拉開保姆車的車門,沈媽拉著我上了保姆車。
我將腦袋靠在沈媽的肩膀上,雙手抱著沈媽的胳膊,眼淚一滴一滴從眼角流下。
沈媽伸手輕輕擦拭著我眼角的淚水:“小時,是爸媽的錯,媽一直想要讓你留在我們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是媽的錯……”
前世,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沈清怡向我求婚,其中沈爸沈媽做了什麼事情,但是我一直沒有勇氣想要去知道。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欺騙我自己而已!
我落淚並不是因為沈清怡,而是我覺得我對不起沈爸沈媽。
我望著前面的商場:“媽,我想去商場買點東西,你和楊伯可以等等我嗎?”
沈媽伸手摸著我的額頭:“可以!”
我下了保姆車望著沈媽,沈媽向我投來一個甜美的笑容,我的心似乎被什麼狠狠地揪了一下,很痛很難受。
我轉身快步走進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