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王庭精銳巡海衛士,這些巡海衛士都是從普通巡海衛士裡優中擇優,挑選的最強壯的存在,一共也就只有五萬之數,裝備的全是花大代價從陸地上走私來的矮人鎧甲,算是王庭的底牌之一。
這一戰就折了五千,對海王來說,這損失已經算的上是切指之痛了。
“陛下!陛下!導致戰局最後不可逆轉的原因是祭司們臨陣脫逃,如果沒有他們先逃跑,即便無法取勝,我們也不會全軍覆沒。”
實際上,即便是那幾十名海族祭司不跑,以他們的能力也就至多給李察造成一點微小的麻煩而已,畢竟海族祭司只是非常普通的施法者而已,就算是高階祭司,也就只勉強相當於一個大地階的戰力而已,這種高階祭司,整個海族都沒有超過兩位數,其餘的多是一些只能釋放一兩個法術和騎士一個水平的存在。
要想對北地這三千鐵騎產生一點威脅,起到阻攔作用怎麼也得是聖階法師才有那個資格,他們若是不提前跑,結果幾乎可以肯定,立馬就變成李察的眼中釘,就像消滅那些披甲的海族精銳一樣,追著幹掉。
不過,不管海族祭司們留下來有沒有用,福爾克都想趕緊先甩個鍋,推脫掉一部分罪責,他跪在下面不抬頭,都能感受到海王此時的怒意,他生怕海王下一個命令就是招呼兩邊的血脈戰士上來處死他以儆效尤。
而福爾克的話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原本憤怒的海王是有那麼一瞬間想把福爾克處死出氣的,但福爾克一席話,讓海王將怒火轉移了一部分到臨陣脫逃的祭司們身上,相比福爾克這種一向聽令的血脈將軍,祭司們反而不算特別聽話,這次戰場上無令擅自逃跑,必須要拿來立個威。
大營中,另外幾個高階祭司一聽就暗叫不妙,臨陣脫逃這種事情,不管任何原因,只要追究起來就是堂堂正正的,任何懲罰都不為過,但高階祭司就那麼幾個,之前大祭司身死,對祭司勢力的打擊就夠大了,要是這次再重罰一個,對他們的力量又是一次不小的削弱。
然而,還未等他們開口辯解,海王就已經考慮好了一切,立即下令道:
“左翼祭司團,臨陣脫逃,按軍紀應該立即處死,不過考慮到現在正缺人手,下次進攻讓他們和巡海衛士一起站在前排,要是能活下來,就免除這一次罪責。”
“陛下...”
“嗯?”
祭司們的體格本來就不如巡海衛士,只比那些下級海族戰士稍強一點,前排的戰鬥強度有多大,他們今天也已經見識了,就那麼一個血肉磨盤,讓這些小胳膊小腿兒的祭司們站上去,不得分分鐘死無全屍啊。
不過他們剛剛一開口,求情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對上了海王憤怒的雙眼,在海王的壓力下,最後求情的話也沒說出來,只能指望那些同伴們能幸運一些,多活下來幾個了。
“至於福爾克。”
“陛下!”
一聽到海王說到自己的名字,剛剛還在心裡幸災樂禍的福爾克立馬就正了正神,等待著海王對自己的處理。
“接下來你就到軍團裡當個百人長,帶領一百名巡海衛士,下一次進攻作為先鋒。”
“是,陛下!”
福爾克原本是王庭的高階將領,這一下就被一擼到底成了百人長,懲罰不可謂不重,但相比祭司們送死一般的懲罰,他去帶領百名精銳巡海衛士,反而多了些生機,只要下次戰鬥能贏,活下來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陛下,東北方向的斥候,今晚沒有回來,那邊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這事讓阿斯達將軍去處理,再派些人查探一下情況吧。”
“是,陛下。”
當海王做好對左翼戰敗大軍的處置以後,天色也稍微暗了下來,從隱約的光纖中能夠看到,海族的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