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櫻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眼看著就是孕晚期了,但徐文宇從未關心過這個孩子。
他不但沒有陪伴孕妻,絲毫不過問肚子裡的孩子,並且嫌棄丁汝櫻大著肚子,現在赴宴也不帶她了。
白茶最近事業大獲成功,頗為傲氣,竟意外得到他另眼相待。在他看來,這個小家子氣的女人不再縮手縮腳,倒是大方多了,因此他頻頻帶白茶出門。
白茶又賺了錢又賺了面子,何樂而不為呢?
她也更看不起丁汝櫻了。
聽說那個小破公司,年利潤也不過幾千萬,還比不上她幾個月掙的錢。丁汝櫻也不過如此嘛!
加上丁汝櫻最近肚子大了行動不便,待在家的時間多了,白茶更把她視為吃白飯的閒人,隨時看到都要冷嘲熱諷一番。
“噢喲,你喝的這什麼?”
一大早,白茶看到丁汝櫻喝著廚房專門給她燉的補湯,臉就拉下來了。
“現在家裡什麼條件,你不知道嗎?表哥費盡心思縮減經費,你倒好,喝這麼貴的湯!”
最近,徐文宇一心撲在鐵建專案上。光是聘團隊、買裝置、買場地,徐家已經花了大量的資金,如果拿不下這個專案,徐家將遭到重創。
因為在這個專案上孤注一擲,最近徐家的資金鍊吃緊,徐文宇便暗搓搓地想縮減其他方面的支出,首先拿家裡的開刀,大刀闊斧砍了不少費用。
徐太是長輩,當然不能短她什麼。白茶是小情人,最近又頗得徐文宇高看,當然也不會虧待她。
所以,大砍特砍的自然是丁汝櫻這頭的費用,吃穿用度,一律精簡,丁汝櫻連產檢費用都要自己出了,考慮到這孩子也不是姓徐的,她便沒說什麼。
但沒想到喝一碗補胎的湯,也要被挑刺。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張嘴就喝這麼貴的湯,誰供得起你?”
白茶撇著嘴,當著傭人的面對丁汝櫻一陣批評:“懷孕就把自己當太后了?誰沒懷過孕?就你尊貴!”
她顯然是忘了,自己懷白天晟時,天天名貴補品不要命地吃,比丁汝櫻桌上這份還貴多了呢。
而且,她現在每天早上必喝的美容湯、下午必吃的下午茶,還有晚上小酌一杯有年份的紅酒,哪一個不比這小小的一盅湯費錢?
她就是覺得丁汝櫻不配。
不過,丁汝櫻才不搭理她,兀自小口小口飲完湯,拿起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嘴角和手。
“我花我自己的錢,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我不當家,你當家,那你是不是要給我生活費?”
不待白茶回話,丁汝櫻又云淡風輕地補刀:“哦,你肯定是不會給生活費了。沒出錢又沒出力的人,有什麼發言權啊?”
白茶氣紅了臉:“表哥,你看她說的什麼!”
徐文宇自然是很狗的:“小櫻,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小茶說的也是實情,最近是家裡的關鍵時刻,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樣大手大腳了。”
說得以前給我花了多少錢似的!丁汝櫻在心中翻白眼。
說說也就罷了,但沒想到,徐文宇竟然想跟她拿錢。
“魏池不是可以給你再投2個億嗎?你去問他拿,這錢正好可以給家裡應急。”
“開什麼玩笑,掏2個億是掏鋼鏰嗎,你自己也是開公司的,不知道要走各種流程嗎?公對公的事情,怎麼能給家裡應急?”丁汝櫻毫不留情地駁回。
徐文宇不死心:“把公款拿出來有什麼難,費點手段操作操作就可以了。”
“挪用公款,這是違法的!你是想讓我和張秘一樣進去坐牢?”丁汝櫻怒目而視。
提到張秘,徐文宇心虛了,沒說話。
白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