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的娘們確實太邪了,那衣服一扒開,居然是……” “別說了!!誰再說我把他舌頭給剪了!”群哥極度恐慌,對著那三人便是大吼。 看到他們四人如此神色,廉至英略感好奇,便湊近二狗身邊說道:“哥哥,他們幹嘛了呀……” “狗蛋,你忘了?就是昨天咱們在矢虻寨路口遇到的那個女子呀……”二狗看著廉至英,一臉疑惑。 “哎呀,哥哥,你看我不是顧著去搞大肥雞嗎,昨天的那茬便給忘了。”廉至英嬉笑地說道。 “這都能忘?!”二狗更是驚訝了,繼續說道:“咱們昨天不是想說先去寨子外面看看麼,結果看到有一個穿著橙色道袍的女子倒在了矢虻山的地界裡,咱們才想過去看,朱群那幾個畜生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下子就把那個女的給扯了出來。” 他看了一下遠處,悠悠說道:“可別說,那道姑還真是漂亮,當時還覺得真的是可惜了,要被那幾個畜生給糟蹋了,你這破狗蛋,還跳了出去說想救人。” 說到這,他搖了搖頭:“若不是你跳出去救人,咱們這入寨的名額便不用被他們給搶了去了。” “哥哥,那女的後來咋樣了,還真被他們糟蹋了?”廉至英聽到橙色道袍,想著應該是六卯山的人。 “狗蛋?你是真忘了?”二狗那眉頭都快緊皺到一起了:“這昨天才發生的大事,你怎麼說忘就給忘了?” “嘻嘻,大哥,就是事兒太大,這一宿過去,便給整忘了。”廉至英也學著他們的口音,笑嘻嘻地說道。 “還能咋地,你跳出去不就是被打了一頓。”二狗碎了一口,繼續說道:“那女的不就照樣被他們幾個給扒了衣服,只是沒想到,這衣服一扒開,裡面居然全是棉花。” “全是棉花?”廉至英皺著眉頭,想起六卯山確實有這麼一種道法,可以把身體變成棉花,刀槍不入。 二狗點點頭,說道:“對滴呀,他們幾人當場都嚇呆了,以為是什麼巫術,哪裡還敢做什麼,當場嚇得連忙把那女道姑給埋了,然後大呼晦氣,就要把你往死裡打,還好我及時出去,跟他們說可以帶他們入寨,你才免了一頓皮肉之苦。” “哦,對對對,就是這樣。”廉至英連忙笑道:“還好哥哥你救了我,不然咱這牙齒都要被打掉了。”他想起這狗蛋今天早上被自己打掉了牙齒,心中不禁一陣偷笑,看來這狗蛋躲過了昨天,躲不過今天呀。 他頓了一下,繼續問道:“大哥,你記得他們把那道姑埋在哪兒了麼?” “咋地啦?不就是鎮東過去兩三里麼,你還想去挖出來不成?那道姑我看著邪乎,你別想了,還有兩個時辰便是午時了,咱們就靠這個矢虻寨翻身了。”二狗說著,用指關節敲了廉至英的頭一下。 廉至英假裝吃疼,摸著頭說道:“哎喲哥哥,你這一敲,我不僅頭疼,連肚子也疼,我再去一下茅房啊。” “咋地又去?不是剛去過麼?”二狗很是不滿,他剛剛一走,連雞都被吃了,這再走,肯定連第二隻雞也沒了。 “哎喲肯定是昨天看到了那棉花,噁心得不消化,這肚子不爭氣,不說了,我去了呀。”廉至英說著,扔下了那隻雞,便往門外跑去…… 而在鯤鷗裡,眾人看著廉至英離去,譚畢林便說道:“尊上,是否需要我助廉師弟一臂之力?他始終只是悟道院門生,這事關重大……” “無妨,這三教九流之地反而他比較熟悉。”謙子亞轉身看著蕙雨蝶說道:“這裡已經接近了矢虻寨,若繼續用鯤鷗飛行,恐怕會被察覺。” “尊上所言極是。”蕙雨蝶恭敬地說道:“鯤鷗太大,總是顯眼,此去六卯山便僅有兩個時辰的路程,不如尊上大人先候在此處,雨蝶回去六卯山請恩尊上過來。” 謙子亞點了點頭:“好,切記隱蔽,此間離午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在此接應廉至英便可。” “遵命!”蕙雨蝶領命,帶著大貓便離去了。 看到蕙雨蝶離去,謙子亞轉頭對著譚畢林說道:“昨日欣又兒的話你聽到了吧,撒個網咖。” “遵命!”譚畢林領命,便往門外走去,那黑仙鶴也“嘎—嘰!”一聲跳出來,馱著他一飛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