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便在此刻,奴烏猛然一拍矮桌,頓時木屑紛飛,只見他橫眉怒目地向著廉至英隱藏之處盯來,大聲吼道:“可惡!” “被發現了?”廉至英一驚,正欲起身逃開。卻見奴烏轉頭對著亦壽說道:“餘武望那傢伙居然還真把自己當老大了?我們過去安平大界如此艱難,這突然又讓我們回來?!” 廉至英舒了一口氣,心中稍定:“原來只是日常發脾氣。” 亦壽輕撫著奴烏的胸口,嬌柔地說道:“奴烏哥哥,你先消消氣,聽說餘武望跟萼弈兩人在中酉旗捉到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所以我們也算是大獲全勝呢!” “什麼大獲全勝!”奴烏又是一拍桌子,吼道:“他們兩個能捉什麼大人物,難道還能把安平上君捉回來不成!?而且,就算給他們捉到安平上君,那也是他們兩個的功勞,跟老子有勞什子事?” 亦壽轉過頭來,嘆息一聲:“唉,可惜我們剛到安平大界,便被謙子亞傷了,這才剛剛養好傷,便被召回來了,寶寶本來還想多疼愛一下安平大界的孩子們呢……” 奴烏看見亦壽如斯模樣,居然收斂了半分脾氣,輕輕摟著他的肩膀,說道:“壽兒,待見過魔帝之後,我再陪你到安平大界走一趟。”說著,還沒等亦壽回答,又是怒然一拍,吼道:“萼弈和餘武望那兩傢伙到底什麼時候到!居然敢讓我們等這麼久!” 廉至英一陣皺眉:“這就麻煩了,嗜狂七聖道法高強,我一個都敵不過,此間三聖皆在,我貿然衝出,定是凶多吉少。而聽著奴烏的口氣,似乎其餘四聖也會趕來,要是七人齊聚,再想奪回葫蘆,機會更是渺茫了。”一時間,他躊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刻,廉至英只覺一陣強大的威壓驟至,只見一蒙面男子揹著一把大弓,緩緩地踏入了營帳的門口。廉至英覺得稀奇,這蒙面男子既然蒙面,定是想要隱蔽低調才對,可他那一襲黑色的夜行衣上居然鑲嵌著數十顆寶石,珠光閃爍,相信即使在深夜,也是一樣熠熠生輝,遠遠就能看見,又如何能隱蔽低調? 只見蒙面男子踏前一步,虛空一陣晃動,已坐到奴烏旁邊,端起酒碗喝了起來。 “空間移動!”廉至英一陣愕然,他堅信以自己的眼裡,對方即使再快,他也能捕捉到,而此人頃刻間便從門口坐到角落的毛毯之上,更伴隨著虛空那詭異的抖動,定是什麼空間移動的術法。 如此一來,廉至英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自己唯一有優勢的,便是速度,而對方若是會空間移動,那麼不管自己跑的多快,也定是受到掣肘。 奴烏看著蒙面人掀開了一點面罩,輕輕地泯著酒,似乎怕是弄髒身上衣服,不屑地說道:“哼,餘武望,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喝個酒都婆婆媽媽的。” 原來那蒙面人便是他們口中的餘武望,只見他放下酒碗,再取出手帕,小心地擦了擦嘴,才把面罩拉下,說道:“我還以為你就喜歡婆婆媽媽的男人。”說罷看了姿態妖嬈的亦壽一眼。 奴烏又是怒拍一下桌子,酒水四濺,吼道:“壽兒做事利落,可比你乾脆得多!” 一陣虛空抖動,餘武望已經站到了奴烏身後,躲開了那飛濺的酒水,淡然說道:“能不能別亂拍桌子,我這衣衫可不便宜。要是弄髒了,你可賠不起。” “什麼!?”奴烏憤然站起,便要揪他的衣領。 一陣空間抖動,餘武望已坐到了桌子的另外一邊,完全沒有理由奴烏,淡淡說道:“哈伊帕和胡宛希還沒來麼?” 亦壽連忙站起,安撫著奴烏說道:“奴烏哥哥,你不是答應過寶寶,不會亂髮脾氣。” 說也奇怪,亦壽一開口,奴烏果然熄了火氣,哼了一聲,重新坐下。 而一直坐在旁邊哭泣的貝殺安終於開口說道:“嗚嗚嗚,胡宛希說好像發現了囚牛琴的線索,應該正在尋寶吧。” 餘武望點頭道:“若能尋到囚牛琴,那可是天大的功勞。”接著,他轉頭對著方克說道:“那哈伊帕呢?” 方克恭敬說道:“稟大人,哈伊帕大人與我在天亥山被敵人發現,與小人分頭逃跑,至今未見。” 餘武望哦了一聲,淡然說道:“她最擅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