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黃翅福娘,也是青日教的七護法之一。”她的聲音極其尖銳,每次說話,尤一等人的耳膜便像要炸裂一般。 “要命,你這個娘們說話是怎麼回事。”葉笙掏了掏耳朵,一臉的不滿。 黃翅福娘森然一笑:“那你這身盔甲又是怎麼回事?身上還有四塊龜板,人不人,龜不龜的。” “你說什麼!?”葉笙還未開口,綠殼老翁扭過頭來,憤然說道。 黃翅福娘嫵媚一笑:“老爺子,你這龜殼堅厚結實,威武得很,怎麼能跟他那些玩具相提並論。” “嗯,嗯。”綠殼老翁連連點頭:“他這龜板這麼細小,還分了四塊,也不知道是我哪個子孫遭了罪。” 尤一看著面前兩人的氣息,低聲說道:“莫要輕敵,這兩人與此前的三個護法不是一個檔次的。” 葉笙咧然一笑:“那就好極了,一路過來,想要酣暢凌厲地打一架,總是不能,神尊,你就陪沂兒姑娘賞賞花,撲撲蝶什麼的,可別出手啊!” “哼,給你三十回合,別浪費我時間。”尤一淡然一笑,牽著繾芍沂站到了一旁。 “嘿,三十回合,那我想多玩一會,也是不行了。”葉笙說著,抽出了背後的霸月巨斧,隨手一揮,頓時,一陣飛沙揚起,旁邊的數十棵矮樹被勁風颳過,竟齊刷刷地變成了一片小樹墩!!隨後,他將巨斧往地上一插,只覺“咚!!”的一聲巨響,大地也為之一顫。 “這巨斧!”繾芍沂看葉笙一直揹著一把巨斧,卻從未見他用過,沒想到只是隨手一揮,竟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尤一輕輕笑道:“這是他們天蠻國的祖傳武器,也就是重,沒什麼大用。”話雖如此,他見到葉笙抽出巨斧之後,也不自覺地踏前了一步,將繾芍沂護在身後,似乎是怕她被巨斧的餘威所傷。 “嘻嘻嘻,看來你的龜殼,可有的受……”黃翅福娘一語未畢,突然尖叫一聲,雙翅一震,便往旁邊飛去。與此同時,一陣勁風自她原來所處的位置刮出,在綠殼老翁的脖子上也刮出了數道血痕。 “好陰險!”黃翅福娘怒吼一聲,飛到半空,嘴巴一張一合,卻沒有半點聲音傳出。 “果然,看不見的,感應都是靈敏一些。”葉笙方才那招,正是他的天蠻斧法的起手式——新月,取新月剛出時,朦朧難見,肉眼難辨之意,以手腕顫動巨斧激出,斧氣可長可短,可直可彎,是天蠻斧法中,最為隱秘、靈活的一招。雖然威力不強,但卻幾乎無人能避。沒想到,卻被這蒙著雙目的黃翅福娘輕易閃開了。 “嗡………………”突然,葉笙雙耳一陣劇痛,只覺天旋地轉,到處皆是嗡嗡作響,不禁一陣踉蹌,手握巨斧,勉強站住,內心一怔:“她這嘴巴開開合合的,定有古怪!”心念至此,見到黃翅福娘一直對著他所站的位置張嘴,知道第二波攻勢又要來臨,連忙強忍著頭暈目眩,往旁邊一讓,堪堪躲開。 而說也奇怪,他本以為黃翅福娘口中發出的,乃與新月一般,是一目不可辨的招式,可沒想到轉頭一看,他原來所站的地方,卻沒有半點動靜,甚至,連半分沙塵,也沒有被激起。 “嗡……………………”便是稍一分心,耳朵又是一陣轟鳴,頓時站立不穩,險些倒在地上。 沒想到,葉笙抽出巨斧之時,如此虎虎生威,然才交手兩合,便落於下風,繾芍沂看罷,略有不安,說道:“尤一,你要出手幫他麼?” 然轉頭一看,尤一卻一陣淡然,搖了搖頭說道:“自然不幫。” 言語雖是冷淡,可目光之中,卻是透露著對葉笙的信心。繾芍沂看見,也輕輕一笑:“果然是一同奮戰數萬年的生死至交。” “荷荷!”綠殼老翁看見葉笙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喉嚨裡發出了兩聲巨吼,雙腿一撐,竟凌空飛起!只見綠光一現,化成了一隻極其巨大的烏龜,如同巨山一般,將那晴空烈日盡皆擋住,緊接著“轟隆!!!”的一聲巨響,那堅硬的岩石路面被他活活壓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甚至他那巨大的龜殼,也有幾乎有一半,都埋在了深坑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綠殼老翁一陣大笑,說道:“還說什麼三十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