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發燒,低燒都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難受半個月才能緩過來。無法想像謝之墨是怎麼硬撐著到現在才倒下的。
想到剛才醫生吩咐自己的事,沈芙忍不住嘆了口氣。
就當做是對他出手相助了自己這麼多次的報答吧,反正接下來她也沒什麼事,照看一下他也無妨。
不過最好還是聯絡一下謝之墨的親人或者朋友比較好。
這麼想著,沈芙朝病床上的謝之墨伸出了手,掀開他的被子往他褲兜處探了探,拿到了他的手機。
十分遺憾的是,謝之墨設定了鎖屏密碼,他的手機也沒有指紋解鎖,面容解鎖的話他閉著眼睛無法識別。
沈芙又嘗試撥打給緊急聯絡人,發現謝之墨也沒有設定緊急聯絡人。
看來只能等他清醒之後再說了。
特需病房極其寬創,彷彿酒店套間,是一一室一廳的套臥,設施很齊全,冰箱電視沙發茶几和獨立衛生間應有盡有。沈芙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這裡的環境,突然想起自己獨自住院的那段日子。
那時她住的是個八人間的病房,她沒有陪護的人,隔壁床的一個老奶奶很驚詫地問她家裡人怎麼不過來陪她。
沈芙說自己的家裡人已經不在了。
老奶奶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憐憫起來。
沈芙不在意,她已經習慣了。
大學期間經常需要填各種各樣的表格,父母那一欄她永遠是空著的,永遠會有人問她為什麼不填。那些解釋的話語,沈芙早已爛熟於心。
與其彎彎繞繞,倒不如直白地說清楚,反正這也是事實不是麼?
但她也會難受,住院那陣子每天一睜眼只能看到慘白的天花板,病房人多會吵,經常睡不好。儘管沈芙已經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的生活,但她也還是會期待,能有人來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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