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三十分,機場上的部隊開始登機。
戰術a組和戰術b組沒有跟其他撤僑部隊坐同一架飛機,而是一架單獨的運輸機。
雖然這是因為戰術a組和戰術b組要在前往瓦納哥加的途中,討論此次撤僑任務背後附屬行動的關係,趙國邦特意安排的,但是在其他士兵眼中,這卻成了龍隱部隊的“專屬特權”。
當羅昊、齊凡帶著其他隊員挎著武器朝那架“專機”走去的時候,一名正在排隊等待登機的上士掃了眼羅昊大腿快拔槍套中的hk45戰術手槍,豔羨的說道:“hk45啊,正宗的德國貨,要是能讓我用上一回那該多好。”
而站在那名上士旁邊的蕭克這個時候,則是故作不屑地開口道:“嘁,沒事就會瞎顯擺!得瑟什麼呀!”
“我怎麼聞到一股酸葡萄的味道?”慕容飛嗅了嗅鼻子,然後用手在鼻子前閃了閃,說道。
“這哪裡是酸葡萄,分明是有人喝了十罈陳年老酸醋,說話才會那麼酸。”徐旭東那也是嘴上不饒人的主,立即開口應和道。
“十罈陳年老酸醋?”慕容飛故作吃驚的說道:“那還不得把牙齒都給酸倒了?”
“人家牙口好,不怕陳年老酸醋。”徐旭東回答道。
徐旭東和慕容飛的一唱一和,令得蕭克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邁步走到徐旭東和慕容飛面前,冷聲問道:“你們說誰喝了陳年老酸醋?!”
“誰應了我就說誰!”徐旭東等著蕭克,語氣不善的回答道。
雖然蕭克氣勢上顯得咄咄逼人,但如果真要動起手來,可以說,徐旭東絲毫不懼蕭克。
周圍其他排隊等待登機的撤僑部隊士兵,看到劍拔弩張的蕭克和徐旭東,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竊竊私語起來。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頓時令蕭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上前一步正打算扳回一些面子,陳應天便是攔住了他,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忍你很長時間了,再嘰歪信不信老子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看到陳應天,蕭克眼神不自覺的一縮,伸出去的腳也重新縮了回去。論背景,陳應天的老子是軍區司令,絲毫不比他小;論身手,十個蕭克加起來也打不過陳應天。所以,蕭克對於陳應天還是忌憚的。
為什麼這些人都是羅昊的兄弟?羅昊他憑什麼有這樣的兄弟?!看著一個個爭相為羅昊出頭的戰術a組和戰術b組隊員,蕭克的心理又一次扭曲起來。
看到蕭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之前那個跟他交談甚歡的上士當即走出隊伍,對著陳應天說道:“咋滴,龍隱部隊的人就可以欺負人了?!”
看到有人給蕭克出頭,陳應天扭頭看著蕭克,不屑地一笑,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學會拉幫結派,搞山頭主義了?”
“誰、誰搞山頭主義了?”被陳應天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上士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起來。
“不是搞山頭主義,你替他出什麼頭?”陳應天問道。
“我只是看、看不慣你們欺負人?”上士爭辯道。
國防大學研究生畢業的蕭克在抵達機場後,就跟周圍那些士官、士兵聊到了一起,他淵博的學識和平易近人的態度很快就贏得了周圍人的好感,所以看到蕭克被人欺負,那名上士才出言替他“鳴不平”。
停機坪上鬧出的動靜,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個穿著07式迷彩的上校,擠開人群走上前,不滿的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吵什麼呢?!”
看到自己的上級到來,那名上士立刻就找到了主心骨,上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上校。
聽完上士的話,上校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這一邊是羅副總長親自指派,前往瓦納哥加關注撤僑情況的“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