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了只要我幫你做完這件事情就會放了蕾拉!”
莫哈迪拉神色憤怒的盯著維爾納特,對他出爾反爾的做法提出抗議。
“噓……”
維爾納特在唇邊豎起手指,對著莫哈迪拉說道:“這裡的遊戲規則由我來制定,你只能服從我制定的規則!”
維爾納特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大,但是卻帶著不容莫哈迪拉質疑的強硬。
“記住蕾拉小姐的命,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維爾納特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身體前傾看著莫哈迪拉,說道:“你也不想自己變成殺死你女兒的兇手吧。”
沙蛇帶著蕾拉跟在維爾納特身後離開了莫哈迪拉的辦公室,看到蕾拉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恐懼還有對自己的期望,莫哈迪拉頓時覺得自己心如刀絞,他是一國總理,但同樣的,他也是父親!他需要為自己的人民負責,他同樣也要為自己的女兒盡責!
莫哈迪拉雙手慢慢的握緊,心中已經是有了決斷……
……
不到二十四個小時,萊昂的小隊就進入了中東。
兩輛貼著越野標誌的銀色越野車在顛簸不平的道路上行駛著,銀色越野車上蒙上了一層黃色的塵土,幾乎看不清汽車原來的顏色,車牌也是被塵土所遮蓋。
後排座位上,將狙擊步槍槍袋立在自己面前的布穀抿著嘴唇一言不發,神色顯得有些嚴肅,從下飛機以後,布穀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布穀鳥,怎麼了擺出這麼嚴肅的表情?”韋斯利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排的布穀,說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新人了,不應該會緊張才對,你這麼緊張,夜鷹會失望的。”
“這次行動,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布穀皺眉沉聲說道:“從小我就跟布丁兩個人相依為命,我靠給人打黑拳幫布丁賺藥費,有時候打輸了比賽害人輸了錢就會被報復,或許是從小在這種殘酷環境夾縫中生存的關係,我對危險的感覺總是要比一般人更加敏銳,來到這裡的感覺就跟我小時候打黑拳被人盯上報復的感覺一樣,而且這種危機感還要更加強烈。”
“這麼玄乎嗎?”韋斯利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國家的人都是這麼相信直覺或者感覺嗎?你是這樣、北極狼是這樣、狂龍也是這樣……”
“可是你必須承認,他們的直覺總是正確的。”
駕駛著汽車的萊昂開口說道:“說真的,這次的行動我也總覺得有些不尋常。儘管我跟莫哈迪拉接觸過,可是如果他的女兒被綁架,他完全可以找‘三角洲’、海豹、‘綠色貝雷帽’來幫忙,為什麼點名一定要我們來做這件事情?”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奇怪,需不需要聯絡北極狼,取消這次行動?”韋斯利對萊昂問道。
“不行。”萊昂搖頭回答道:“莫哈迪拉已經支付了定金,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單方面取消任務受理,會對‘龍牙’的信譽造成嚴重的負面影響。既然來了,我們就去會會這次行動背後的牛鬼蛇神。”
萊昂除了出於對“龍牙”信譽的考慮,還有就是對自己和自己小隊隊員的自信,他們是“龍牙”的精銳,布穀、天蛇、玄龜、炎雀雖然年輕,但是他們已經能夠勝任各種危險的任務。
四個小時後,萊昂的小隊抵達了莫哈迪拉的府邸,莫哈迪拉確認了萊昂、韋斯利等人的身份後,直接對他們進行了放行。
萊昂在莫哈迪拉的書房中,跟莫哈迪拉詳細瞭解了情況後,便是帶著小隊離開了莫哈迪拉的府邸。
“毒液,莫哈迪拉剛才撒謊了。”
剛走出莫哈迪拉的府邸,布穀就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莫哈迪拉表現的很逼真,但我可以肯定,他剛才對我們說謊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