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哈姆扎按下銀色金屬箱的蓋子,對雷爾夫說道:“我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恐懼,什麼叫做絕望!”
“我等待你的好訊息!”
雷爾夫起身,帶著那名“暗月”成員離開了小樓。
雷爾夫前腳剛離開,哈姆扎和幾名“光輝陣營”極端分子後腳也跟著鑽進了一輛停在樓房前院子裡略顯的老舊的轎車,離開了小樓。
哈姆扎駕駛著轎車沿著街道一路向南行駛,沿途看著街道上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哈姆扎偶爾會點頭跟那些遊客打個招呼,可是更多的時候,他的眼睛中是帶著憎恨的,很濃烈的憎恨;而看到街道上那些外貌嬌美、身材妖嬈的女遊客時,眼睛又變得充滿了慾望……
“光輝陣營”在歐洲除了製造爆炸進行恐怖襲擊外,還涉及到綁架、強姦、虐待等多種犯罪……
轎車穿過了兩個街區後,轉進了一條小路,沿著顛簸的小路又行駛了兩三公里後,轎車停在了生鏽、緊閉的大鐵門前,哈姆扎拎著銀色金屬箱下車,走到生鏽的大鐵門前,抬頭看了眼鐵門旁邊圍牆隱蔽位置的攝像頭;很快,就有人開啟了大鐵門,兩個拿著akm自動步槍的“光輝陣營”極端分子走了出來,態度恭敬的給哈姆扎讓路,讓他進入鐵門背後的院子,隨後駕駛著小轎車駛入院子。
哐當!
生鏽的大鐵門再次被關閉上,如果不是有那兩個“光輝陣營”的極端分子開門出來,這裡很容易被人當做已經是廢棄的加工廠,不會有人懷疑到這裡是“光輝陣營”重要的據點之一。
鐵門背後的守備比起門外可就要嚴密太多太多了,院子中有端著akm自動步槍巡邏的極端分子,幾間屋子的屋頂上也同樣有著極端分子在警戒,如果有陌生人闖入,只有兩個結局,要麼被極端分子手中akm自動步槍打成馬蜂窩,要麼就是被這裡的極端分子綁架為人質,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出現在錄影中,被審判、被斬首。
這個加工廠總共有四間屋子,其中一間是倉庫,倉庫下還有地下室,地下室原本是用來存放貨物的;可是哈姆扎來到這裡,把這裡作為“光輝陣營”據點後,就把地下室進行了擴建,變成了監獄。
監獄中關押著人質,這些人質很多都是從別的地方綁架過來的,而且女性人質佔了大半。這些女性人質平時是這裡這些“光輝陣營”極端分子的洩慾工具,而在必要的時候,她們就成了錄製影片的主角,當然,在影片錄製結束後,這些人質也基本都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哈姆扎把幾個頭目都召集了過來,環視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後,皺眉問道:“阿布呢?”
“他?”
一個“光輝陣營”頭目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他除了在地下牢房裡,還能在什麼地方。”
這名“光輝陣營”頭目話剛說完,阿布就提著褲子走了進來,很顯然,他是剛完事兒。
“阿布。”哈姆扎語氣不悅的對遲到的阿布說道:“我反對你玩女人,但是希望你能掌握好尺度,不然總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的肚子上!”
“是!”
阿布態度端正的向哈姆扎做出保證,可是在心中卻對哈姆扎對自己的警告不屑一顧,阿布一直都是這樣,表面一套,背後又是一套。嘴上剛答應哈姆扎,等到哈姆扎離開後,就又迫不及待的去找女人去了。阿布不僅跟地下牢房中的那些女人發生關係,甚至還膽大到出去街上找女人,這是哈姆扎最不能容忍的,為此還嚴厲責罰過他,可阿布還是管不住自己兩腿間的東西。
哈姆扎知道阿布對自己一直都是陽奉陰違的態度,如果他的做事能力出色,哈姆扎早就把他處理掉了。
哈姆扎把提在自己手裡的銀色金屬箱放在桌子上,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