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部隊,也未必能知道這些“辛密”!
“頭兒,齊家的‘皇后娘娘’出門了。”
賈光恆的耳麥中,突然傳來位於對面樓房天台上的狙擊手的聲音。
汽車中,賈光恆立刻坐直身體往外看去,果然是看到齊母一臉怒氣的從樓棟中走出來,嘴裡似乎還嘟囔著說些什麼。
“這女人怎麼跟便秘了沒解決一樣,臉色這麼難看。”陸宣利看著從汽車前走過的齊母,對賈光恆說道。
“咬鉤的金龜婿就這麼沒了,而她又是那種極重名利的人,你覺得她還能笑的陽光燦爛?”賈光恆將嘴裡的薄荷糖給咬碎,按住耳麥對部署在附近的特警隊員吩咐道:“盯住‘皇后娘娘’,別給老子整出么蛾子來,誰要是出岔子,自己給我滾蛋!”
在賈光恆的命令下,部署在小區內和小區外的特警隊員立刻採取了行動,尾隨著齊母,對其進行保護。
齊母雖然有點尖酸刻薄,愛佔小便宜,但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在偵察和反偵察並沒有任何的經驗,所以即便是身後跟著一個小組的特警隊員,齊母也沒有發覺。
齊母並沒有走遠,走出小區,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便是停下了腳步。齊母突然甩門而出,也不過是裝個樣子,沒想著真的離家出走,真要讓她離家出走,她還真沒地方可去。
只是以前她摔門出走,齊父很快就會追出來,但是這次確實完全出乎了齊母的意料,自己都走出這麼遠了,齊父還是沒有追出來,把自己勸回去。
“好你個老齊,翅膀硬了是吧?”齊母踢了一腳地上的小石子,扭頭又往回走去。
看著齊母上樓回家,陸宣利對賈光恆說道:“這女人不是離家出走了嗎?怎麼這就回來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慣用的招數,這你還看不懂?”賈光恆撇了撇嘴,說道:“你還年輕,等到你結婚了,你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