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著急,你媽該著急了。”佟千雪忙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輕搖著頭說道。
宋菀沒說話,就這麼盯著佟千雪的臉,隔了差不多有一分鐘,佟千雪以為宋菀走了,一抬頭就跟宋菀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把佟千雪嚇了一跳,“你幹什麼?一聲不吭的,嚇我一跳!”
“學姐,你心虛了。”宋菀一臉篤定的說道。
“心、心虛?”佟千雪語氣故作強硬的說道:“誰心虛了?沒有的事!”
“還說沒有,你說話都結巴了。”
宋菀這一刻彷彿是名偵探附體,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分析道:“你以前是何等的自信,說話從不會結巴,可是你剛才很明顯結巴了,從心理學上來說,你這就是心虛的表現!最重要的一點,你剛才臉紅了!”
“活人的臉當然是紅的,白臉都是奸臣。”佟千雪埋頭繼續工作,說道:“還心理學,我怎麼記得你從沒學過心理學?你大雪輔修的也不是心理學,哪兒來的推斷依據?”
“一點都不好玩!”宋菀噘著嘴,跺了跺腳,說道:“學姐你都不配合我!”
“還故意整我,我還配合你,你當我傻啊?”佟千雪嘴上說得漫不經心,心裡卻著實鬆了一口氣。
雖然自己跟慕容飛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但要是被宋菀這丫頭抓到了馬腳,指不定又要“敲詐”自己,到時候給自己老媽知道了,又要給自己唸叨了。
佟千雪把手裡的一份工作處理完,抬頭看到宋菀還在自己辦公室,說道:“一會兒該去查病房了,你怎麼還不去準備?又想著打醬油?”
“有學姐在嘛,有什麼關係。”宋菀笑嘻嘻的說道,不以為意。
“你呀!”佟千雪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沒事去把沙發上那些花給扔了,對了,外面那些小姑娘誰要就送她們。”
“學姐,這麼多玫瑰,你真的要全扔了啊?”宋菀遲疑地問道。
“不扔我留著下崽啊。”佟千雪翻了個漂亮的白眼,說道:“而且我不喜歡玫瑰花。”
“你不是不喜歡玫瑰花,你是不喜歡‘牛皮糖’送得玫瑰花。”宋菀一語拆穿了佟千雪,笑嘻嘻的說道:“我真拿去扔了?”
“扔了,扔了。”佟千雪揮了揮手,說道:“看著心煩!”
宋菀走到沙發邊,抱起堆在沙發上的玫瑰花,正準備拿出去丟掉或者送人,楊海平火急火燎的衝進了佟千雪的辦公室。
佟千雪抬頭看清楚來人,忍不住皺眉道:“楊醫生,進別人辦公室之前要敲門,難道這麼簡單的禮貌你都不懂嗎?”
“千雪,我有事情要問你。”楊海平快步走到佟千雪辦公桌前,把手機放在她辦公桌上,說道。
“首先,在你問我事情之前,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佟千雪對著楊海平豎起自己手中的鋼筆,說道:“我跟你之間還沒有那麼熟,所以,下次請稱呼我全名,或者‘佟醫生’。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
楊海平指著手機上那段之前宋菀給佟千雪看過的影片,問道:“這影片是怎麼回事?告訴我,這上面的影片,還有他們那些評論都不是真的,是不是?”
“有句話叫做‘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佟千雪掃了眼楊海平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手機,低頭繼續專注於自己手頭上的工作,說道:“你都自己看到了,還需要我再說明什麼?”
我靠!大新聞啊!
站在一旁宋菀眼冒精光,趕緊把抱在手裡的玫瑰花仍回到沙發上,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這可是獨家爆料,可不能讓別人聽到了。
跟宋菀滿臉好奇、意外和八卦不一樣,楊海平聽到佟千雪的話,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呆若木雞的站在佟千雪的辦公桌邊,訥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