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船上。
松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的手腳都被綁住,動彈不得,臉上也火辣辣的疼。
她驚恐的想要坐起身,掙扎了老半天才爬起來,視線環視了一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看著像是一個船艙,但很破舊,和她之前乘坐的輪船不一樣,她能感覺到船體在晃動,雖然不強烈。
松蘿想起昏迷前見到的女人,她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印象,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她。
難道她是遇到了人販子?或者那個女人和女老師是一夥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噩夢!
松蘿越想越害怕,周圍很昏暗,勉強能看清周圍的一切,她看到不遠處的角落裡還綁著幾個女孩子。
只不過那些女孩還沒醒。
松蘿掙扎著要過去,這時,她聽見了外面傳來腳步聲,順勢倒下來裝作昏迷。
不一會兒,船艙的鐵門被開啟,崔浩帶著兩個男人進來,徑直朝那邊的幾個女孩子走過去。
邊走邊笑著道:“彪哥,這是新到的貨,您看看還滿意不?”
船艙內亮起一盞小燈,崔浩拿著手電筒在幾個女孩臉上照了照。
“就這幾個嗎?”
彪哥擰著眉,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崔浩賠著笑,“彪哥,你也知道最近查的緊,就這幾個還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相貌也算是清麗可人,這幾個女娃底子都不差,經您調教後,那肯定是沒得說,絕對是尤物。”
彪哥沒接話,銳利的目光在幾個女孩的臉上身上掃了一遍,這才說道:“底子確實不差,但離我的要求還是差了些,我要的是新一代的小花魁,這幾個都差點意思。”
崔浩聞言,瞥了眼一旁的松蘿。
十分惋惜的說道:“我這倒是有一個女娃子符合您的要求,可惜的是,她的臉被刀劃了一道口子,破了相。”
“在哪裡,我看看。”
彪哥順著崔浩的視線看過去,果真在不遠處看到一個女孩,不等崔浩說話,他便抬腳朝那個女孩走過去。
翻過女孩的身子,視線停留在她臉上,仔細看了看,“確實不錯。”
崔浩這時也走了過來,手電筒在松蘿臉上照了照,燈光在她臉側的傷口晃了晃,道:“就是這道疤,看著挺深的,就是好了,也是要留疤的。”
彪哥捏著松蘿的下巴,打量著她臉上的傷口,良久,才嘆了口氣,“你再幫我找找吧。”
要是沒那道疤,他肯定是要選這個女孩的,他有信心能把她培養成新一代的小花魁,讓男人為她痴迷著魔。
但那道疤著實是深了些,修復恐怕也會留下印子,他是個完美主義的人,是不會允許這樣的瑕疵出現的。
彪哥可惜的捏著松蘿的下巴,力道不由得加大了些。
這小姑娘醒了,在裝呢。
松蘿疼的眼淚要流出來,卻還在強裝鎮定裝著昏迷。
彪哥嗤笑一聲,“小丫頭片子,倒是挺能裝的。”
音落,他直接捏著松蘿的下巴,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松蘿疼的受不了,不得不睜開眼來,明媚的雙眸含著淚,害怕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長的五大三粗,很是魁梧,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滿是黑色的紋身,五官很兇,尤其是繃著臉的時候,很是嚇人。
彪哥看著松蘿那雙含淚的眼睛笑了笑,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那雙眼睛,他很喜歡。
含著淚的時候,真是讓人情不自禁就心生憐惜疼愛之心,至於她臉上的那道疤痕,沒準能成為她獨特的標誌。
彪哥此刻覺得,她就是新一代小花魁。
“這個女娃,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