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變化。
倏地。
沈硯舟猛地睜開眼睛,望著漆黑的空氣,停下了低喃,額頭的汗水隨著臉頰滑落。
他微微喘息著。
沈盞對他確實是早有圖謀,這個地方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他感應不到他的蠱蟲。
更無法召集它們。
與此同時。
後山的大白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焦躁的來回遊動著,一刻也停不下來。
它感應到了主人有危險。
大白是跟在沈硯舟身邊最長的,也最通人性,從被沈硯舟救了後,就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一開始,沈硯舟是看不上它的,覺得它沒什麼用,沒有其他毒蟲有價值,帶在身邊也就是一個裝飾物。
因此,沈硯舟趕過它好幾次,甚至發了脾氣,讓其他毒蟲咬它,可不管沈硯舟如何對它,大白就認定了沈硯舟,死皮賴臉的纏上他。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長時間,沈硯舟對它並沒有下過死手,但每次離開它都是傷痕累累的離開。
傷好了就會繼續纏著沈硯舟,不厭其煩。
直到有一次,沈硯舟阿孃不小心暈倒在危險地帶,是大白冒死驅趕了其他毒蟲,沈硯舟這才對它改觀。
不再讓其他毒蟲咬它,也默許了它跟在身邊。
大白急的將自己不小心纏了起來,阿蠻見狀,幫它解開。
她也發現了大白的異常,問道:“大白,你怎麼了?”
大白昂著小腦袋,對她吐著蛇信子,發出急促的‘嘶嘶’聲。
它感應到主人有危險,想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