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叫玫瑰莊園,但席詩雅一路走來,卻未曾見過一朵玫瑰。
這座莊園離市區還挺遠的,她整整坐了一小時的車,才來到這裡。
席詩雅打量著周圍的建築,華麗的歐式建築風格,很是氣派。
但人煙稀少,顯得格外冷清。
她按了按門鈴。
未有人應答。
而此時悠閒的品著茶的蘇清辭,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監控裡的畫面,眉頭輕挑。
還是找來了。
他又細細的抿了一口茶,眉宇之間舒展開。
這才起身,朝二樓的花房走去。
宋晚不著寸縷的被他綁在木製躺椅上,眼睛被一條黑色綢帶蒙著,嘴巴里也塞著一塊深色綢帶。
聽見他開門進來,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已經記不得被他綁了幾天了。
只記得那天她昏睡過去後,醒來便是這副樣子了。
一開始她還存著僥倖心理,求他放過她。
可是蘇清辭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
他不僅不放過她,還天天折磨她,每天把她綁在這裡,任他擺弄。
他說,這是藝術,而她是件藝術品,綁她在這裡,是為了讓花欣賞。
宋晚大罵他變態,他不怒反笑。
順手摺過帶刺的花杆,狠狠的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閉眼傾聽她痛苦的慘叫聲。
他很享受折磨她的這種樂趣。
當真美妙極了~
每次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折磨她,宋晚現在格外的怕他,聽見他的腳步聲,身體都會下意識的發抖。
蘇清辭眼睛半眯著,掛著惡魔的微笑,一步一步靠近她。
宋晚驚恐的望著腳步聲的方向,她知道,是他來了。
是那個惡魔來了。
蘇清辭走到宋晚身邊,眼神痴迷的盯著女孩白皙的身體,對她肌膚冰冰涼涼的觸感,愛不釋手。
食指指腹沿著女人優美的曲線輕輕滑動,在女人的鎖骨處停頓下來,輕一下,重一下的把玩著。
最後來到女人的後脖頸,抬手輕輕解開蒙在她眼睛上的黑色綢帶。
宋晚對上男人帶有笑意的雙眸,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光中閃著恐懼,有種想逃的衝動。
他越是溫和的笑著,越是叫人覺得可怕。
蘇清辭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晚晚,不要出聲哦。”
“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對你的朋友做什麼哦……”
宋晚聽見有朋友來找自己,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席詩雅那張素淨的小臉。
是她來找自己了嗎?
宋晚緊張害怕的吞嚥著口水,乖巧的點頭。
蘇清辭這才將他口中的綢帶也扯出來,綢帶的末端牽出一根銀絲。
他非但不嫌棄。
反而饒有興味的看著銀絲斷開,落在女人的下顎處,脖頸處。
宋晚祈求的看向他,清冷的眼睛裡充滿了淚花,嬌滴滴的小臉格外蒼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她低聲求他,“我聽話,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朋友。”
蘇清辭嘴角咧開惡劣至極的笑,手掌輕輕撫上女人的臉頰上,來回的剮蹭著。
語調散漫至極,“那要看你的表現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教你了吧?”
宋晚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蘇先生,您放心,宋晚心裡清楚。我保證乖乖的,不會亂說話。”
蘇清辭這才滿意的點頭,隨手摘下一片花瓣,塞到女孩嘴裡,“吃了它。”
宋晚乖巧的張開嘴,將花瓣送入嘴中,咀嚼,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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