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也想景修哥哥。
噁心歸噁心,訊息還是要回的。
席詩雅怕他又說些噁心的話,忙又回道。
——時間不早了,景修哥哥早點休息哦。
——晚安。
晏景修抿了口紅酒,身體逐漸躁動起來,想起他的小乖,喉結不禁滾了滾。
他仰頭,灌下杯中紅酒,似乎還不過癮,又倒了一杯,全部灌下。
手腕用力,高腳杯翻轉,杯中最後一滴紅酒順勢滴在男人純白色的襯衫上,男人伸手扯了扯領帶,煩躁的將手機丟到一旁的沙發上。
此時,門被推開。
一個窈窕的身影,扭著纖細的腰肢緩緩靠近沙發上的男人。
女人柔軟的小手攀上男人的胸膛,不安分的在男人的胸窩處,畫著圈,她跪坐在男人身上,腰肢左右擺動。
“宴總,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啊?”
嗓音魅惑,對男人來說極具誘惑力。
晏景修垂眸瞥了眼女人,大掌纏上她的腰肢,勾勾唇,“這不是有人來陪我喝了嗎?”
說罷,他撈起桌上還剩了半瓶的紅酒,抵到女人跟前,口吻冷淡,“喝了。”
女人詫異了一瞬,滿臉笑意的接過紅酒,在男人的注視下,仰頭喝了起來。
她喝的急,不少紅酒灑了出來,滑落進女人的衣領裡。
男人眼神玩味的看著,手下的力道不禁加大。
在女人喝完後,晏景修才幽幽的開口,“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白凝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將酒瓶子扔到一邊,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整個人窩在他懷中。
“宴總放心,事情一切順利,李浩天那個蠢貨已經上鉤了,只是……”
白凝故意頓了頓,含情的眸子對上男人半眯的眼睛,意有所指道:“事成之後,宴總打算怎麼獎勵我呢?”
晏景修嘴角邪魅的扯了扯,抬起女人的下巴,嗓音慵懶,“你想要什麼獎勵?”
她想要,也得他想給才行。
白凝嬌羞的笑了笑,試探的開口,“想成為宴總的女人……”
她話還沒說完,便感覺下顎上的力道不斷收緊,掐的她生疼。
“我勸你想好了再說……”
男人睥睨著她,猶如古代帝王打量群臣一般,目光銳利又極度危險。
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可能就腦袋不保。
白凝露出痛苦的神色,小手攀上男人的手腕,斷斷續續的說道:“宴…晏總,息怒,是我……不知……好歹了。”
也是,她都去陪李浩天那個蠢貨了,晏景修這樣矜貴的男人又怎會看上她,是她異想天開了。
男人嘴角勾了勾,掐著女人的下顎,腕骨用力,將她甩到一旁的沙發上。
白凝頗有些狼狽的起身,緩了緩,堅定的開口,“晏總,事成之後,我想尹航交給我處理。”
當初要不是這個混蛋,她不至於淪落到風月場所。
晏景修扯了扯領帶,“好。”
白凝知道他對自己沒興趣,得到他的承諾後,便識趣的離開了。
晏景修窩在沙發裡,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雙眼瀰漫著興奮與狂熱。
怎麼辦
又想小乖了。
好想把小乖鎖起來啊,哪裡也去不了……
—
第二天,席詩雅肚子便疼的不行。
她經期一向平穩,從沒有如此疼過,小臉煞白著,毫無血色。
席詩雅讓許夢白幫她請了假,她這個樣子哪裡還經受的起軍訓的折磨。
許夢白看她臉色白的嚇人,擔憂的問她,“詩雅,要不要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