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詩雅被男人拉進了車裡,傻狗也被他拽上了車。
隔著車窗,她深深的看了眼在原地發愣的許懷青。
他整個人彷彿都要碎了般,渾身都散發著憂傷。
她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下巴便被男人緊緊掐住,她被迫仰頭看向他。
晏景修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下,“寶貝真是大膽,當著哥哥的面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看野男人。”
說著他又低頭咬了下女孩的唇,將她抵在座椅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湊近她的頸窩逼問道:“寶貝,有沒有和野男人睡過?”
車子在這時啟動,開往未知的方向。
席詩雅皺眉揮開他鉗制住自己下巴的大掌,偏過頭,低低迴道:“沒有。”
男人埋頭在她頸窩,舔舐著她嬌嫩的肌膚。
大手不安分的探進她的衣領裡,揉捏著她的小腹,一絲冰冰涼涼的感覺,嗓音暗啞的反問道:“是嗎?”
“哥哥檢查檢查。”
下一秒,他的手便伸向那處。
席詩雅及時抓住他的大掌,不悅的皺眉,低吼出聲,“晏景修!”
她可沒他那麼不檢點,腦子裡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事。
傻狗在一旁嗷嗚嗷嗚的叫著,不知道在興奮什麼。
晏景修抬起她的小手親了親,輕笑一聲,抬眸看向她憤怒的眼神,“我當然是相信寶貝的,可是……”
“可是哥哥不相信野男人,萬一野男人趁寶貝睡著之際,又或是偷偷給寶貝下了藥,寶貝這麼單純肯定沒有防備的……”
他話還沒說完,席詩雅便一巴掌拍他腦袋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的陰暗下流!”
“少用你那骯髒不堪的思想去揣測別人!”
晏景修被她打了也不生氣,反而將她摟的更緊了,低聲笑了笑,將她額前碎髮撥到耳後,寵溺的開口,“好,寶貝說什麼就是什麼。”
“哥哥都聽寶貝的。”
“我們一家三口總算是團聚了。”晏景修牽著她的一起撫摸著傻狗圓滾滾的腦袋,再次開口。
席詩雅看了眼傻狗傻乎乎的模樣,將視線投向窗外,“去哪?”
“當然是回家了。”
呵,家?
牢籠還差不多。
—
席詩雅回到A市後,見到了許夢白。
她看起來一切安好,笑容依舊明媚,只是她的身側多了個男人。
是江淮景。
江淮景見到她,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小嫂子,好久不見啊。”
席詩雅眼神陰冷的掃過他,視線落在他牽著許夢白的手上,忙上前拉過許夢白,將她護在身後。
見小媳婦被小嫂子拉走,江淮景急了。
他上前想拉回許夢白,被席詩雅擋的死死的,猝不及防被她狠狠的踹了一腳。
“小嫂子,你幹什麼呀?”江淮景不解的看向她,又一臉委屈的看向她身後的許夢白。
許夢白也是一臉懵,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她用眼神安慰江淮景,讓他別急。
“我可不是你小嫂子,離夢白遠點!”席詩雅冷冷的說道,臉色格外陰冷。
許夢白消失的這幾天都是跟他在一起?
她知不知道,許懷青為了找她都快急瘋了,可她又不好怪夢白,畢竟這也不是她的錯。
夢白肯定是被這個男人油嘴滑舌的騙了!
想到這裡,席詩雅惡狠狠的瞪了眼江淮景,拉著許夢白遠離他。
席詩雅雙手搭在許夢白的肩膀上,一臉嚴肅的告訴她,“夢白,你以後離這個男人遠點,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晏景修的朋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