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一開始還不適應,但那些人服侍的很周到,也很舒服,另一方面,她昨晚被蘇清辭折騰的筋疲力盡,渾身痠痛無力。
在她們的悉心服侍中竟昏昏欲睡起來。
等她再睜開眼時,她已經回到了臥室的床上,床單什麼的也都被換過,就連飯菜也都細心的端到了她的面前。
她現在宛如帝王般被人貼心服侍。
宋晚知道,這一切都是蘇清辭的安排。
她也抗拒不了,因為這些人只聽從蘇清辭,並不聽她的。
她記得昨晚蘇清辭在她耳邊叮囑道:“晚晚,乖乖等我回來。”
宋晚吃完飯後躺在床上,眼睛出神的看著天花板。
恐怕這次,她沒法聽他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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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黎初已經得知了蘇清辭趕往蘇家的訊息,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到蘇家矛盾爆發的再厲害些。
她才能有機會帶宋晚出逃。
上次她和宋晚商量過了,要她裝病去醫院,兩人會在醫院會合。
黎初坐在電腦桌前,盤算著什麼,也不知道晏景修那傢伙察覺到她的計劃沒有,他這幾天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總想著往她房裡鑽。
但都被她無情拒絕,推出房門。
但每次清晨醒來,眼前都是晏景修那張放大的俊臉,賤兮兮的看著她。
黎初真的要被他氣死,但這男人實屬無賴,她拿他根本毫無辦法。
她不讓他碰,他便使勁往她身邊湊,用他的話來說,吃不著就算了,總得看著。
黎初腦子裡正想著宋晚的事,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許懷青開啟的。
說是付松月控制不了了,非要鬧著找席致遠。
“懷青哥,你再拖兩天,我過幾天過去解決。”
黎初眉頭深深皺著,眼下正是送宋晚離開的好時機,她不能分心。
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只會害了宋晚。
她之前和宋晚約定的是兩天後實施計劃,而兩天後又是大雨,不確定因素多了些,但機率也更大了些。
畢竟雨夜能很好的掩飾一切。
“阿初,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了。”許懷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懷青哥,有什麼事你儘管說。”黎初坐的板正起來,神情也嚴肅起來。
能讓許懷青開口的,恐怕只有許夢白的事了。
“夢白她……她體內的情蠱發作了。”許懷青的聲音染上哭腔,“都怪我,著急幫她祛除體內的蠱蟲,卻沒想到……反而催動了她體內的蠱蟲。”
“懷青哥,你彆著急,我這就去找江淮景。”
蠱蟲是江淮景下的,他一定有辦法。
許懷青她是知道的,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許懷青絕不可能拿自己妹妹的生命開玩笑。
這中間一定是出了某種問題。
黎初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已經出了辦公室的門,她腳步匆匆的趕往江淮景的辦公室。
拐了兩個拐之後,眼前就要到江淮景辦公室了,林覓夏突然出現攔住她的去路。
“小雅,這些資料需要你今天看完,看完後儘快提交一個方案出來。”林覓夏將一沓資料塞到黎初懷裡,她故意沒等她拿穩就鬆開了手。
資料灑了一地,黎初只是低頭瞥了一眼,便踩著那些散落在地的資料離去。
林覓夏見她傲慢至極的態度,眉頭狠蹙,伸出手抓住她手腕,不讓她離開。
黎初不耐煩額的甩開她的手腕,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徑直往江淮景辦公室走去。
被她甩開的林覓夏,踉蹌了好幾步,才藉助牆壁的支撐穩住自己的身形,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