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不好,那是他自己眼瞎。”江雪是真的覺得,像是顧一野是真的很難得的人,長得好就不用說了,那真的是軍中少有的俊秀,軍事素質過硬,有學識有氣度還有遠見的前瞻性和思想覺悟,有責任,有擔當,有心計有成算……
在江雪看來,若是真的讓她稱讚的話,三天三夜是有些誇張,不過說上一天卻沒問題。
又接著說:“我家一野就是全世界最好的軍人。”說著還側頭,親了親顧一野嘴角下的痣,“所以,現在全世界最好的顧一野,麻煩你去把盤碟碗筷給刷了。”
顧一野:……
這話題轉的他有些猝不及防。
……
沒幾日的時間,
江雪就從顧一野的嘴裡知道,高粱在江南征的安慰和幫助下,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心,在鄭源發話讓所有的步兵營爭奪特大二隊編制的時候,毅然決然的也報了名。
就這點上來說,還真的沒人能挑出刺兒來。
江雪在這一刻也是欣賞高粱的小機靈的,不過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卻讓她有點…呵呵…不大好說,因為鄭源雖然是發話了,全軍區的步兵營都可以參加。
本來所有的步兵營都在蠢蠢欲動,她甚至在醫院裡都聽到討論。
不過在知道高粱也報了名後,除了顧一野所在的紅一營之外,其他人竟然又都退縮了,明面上說著都是怕了高粱,畢竟全軍區都打過,但實際上,還是畏懼他身後的鄭源。
這次爭奪編制的比試,被鄭源定在了三個月後。
高粱那邊是帶著人玩命似的訓練,一心想要一雪前恥,重新拿回編制,而顧一野這裡自然也不多承讓,再加上這段時間,江雪所任職的醫院也到了一年一度的高峰期。
夫妻倆往往是一個人回來,另外一個人不在,到最後乾脆就是,一個直接在醫院的辦公室住下,另一個則是在營隊住下。
這一日,
難得他們一起回來,江雪進門就看到顧一野手裡拿著一封紅色的請柬,“誰的?”
“是軍作訓處的副處長夏林和春雨姐的請柬。”
“原來是他們。”江雪雖然和韓春雨夏林都不算熟悉,不過也都打過交道,像是高粱這次在演習上吃這麼大虧,其中就有夏林的手筆。
至於韓春雨的話,江雪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新兵營時候,只記得是個很溫和的姑娘。
顧一野點點頭:“嗯,我和夏林曾經是同學,這些年雖然聯絡不多,但交情也總有一些。還有春雨姐,交情都追溯到新兵營時,這幾年因演習,也沒少打交道。剛好我也有時間,他們倆的婚禮,自然要去參加。”
語氣頓了頓,開口問:“阿雪,你那天有時間嗎?”
“他們是哪天結婚來著?”江雪一聽顧一野這話哪能不明白,不過卻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先問清楚知道。
顧一野回答:“這週六。”
“週六的話,我還有一臺手術安排,情況複雜一些,結婚典禮怕是趕不上,不過宴席應該還是可以吃到的。”江雪想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那天你先過去,我這裡忙完再去找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