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梁嘉譽呢喃地說,「你真的很……」
「嗯?」周心遠小聲地喘氣。
梁嘉譽搞得周心遠大腦不能思考,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只能被他操控。
「很……」梁嘉譽低低地笑了笑,「很什麼呢?」
他一時之間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所以在自問自答。
「很騷。」周心遠搶答道。
「什麼?」梁嘉譽愣住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不是,我的天啊,你都在想什麼啊。」
周心遠看著他,雙手抬了幾次,似乎想摟住梁嘉譽的脖子。梁嘉譽挑了挑眉,周心遠還是伸出了手,覺得自己像是對梁嘉譽伸出了魔爪。
他先是碰了磁梁嘉譽的臉頰,見他沒有反對,周心遠才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梁嘉譽本來離他還有些距離,周心遠一用力,梁嘉譽就只能貼著他的臉了。
兩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周心遠只要稍微抬一抬頭,就能親到梁嘉譽的嘴唇。
然而他捨不得…………
越到最好的部分,越捨不得。
就像以前他過生日的時候,收到的那個草莓蛋糕。他把所有的草莓都留在最後,和奶油混在一起吃掉。那種感覺,讓周心遠至今難忘。
梁嘉譽說:「你是對接吻有著什麼奇怪的定義嗎?」
周心遠:「什麼?不是……」
梁嘉譽一說話,周心遠都能聞到他嘴巴裡面的酒氣,不是特別重了,但是就是很好聞。
「我沒有什麼奇怪的定義。」周心遠小聲說。
梁嘉譽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問:「那你為什麼不敢親我?」
是嗎?他不敢親嗎?
周心遠不相信,於是閉上眼睛,稍微側過臉來,將自己的唇印上樑嘉譽的。
好軟。他在心裡想。
好了。我吻過你了。
梁嘉譽笑了起來,周心遠還沒有和他分開,他睜開眼睛,梁嘉譽含糊不清地說:「你這算哪門子的接吻?」
然後,他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週心遠,周心遠的嘴唇沒有防備,梁嘉譽便育接伸了進來。
那一刻,周心遠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止,心臟也不會動了。
梁嘉譽吻技很好,舌頭纏著他的,不會讓人感覺不舒服,反而……讓周心遠很舒服。他聽見兩人舌頭纏繞的水聲,梁嘉譽的舌頭很軟,不急不緩地挑逗者自己,梁嘉譽吻了他一會兒,喜歡稍微退出來一點,然後輕輕咬了咬周心遠的下嘴唇。
不疼。
一點都不疼。
周心遠大口地喘著氣,摟著梁嘉譽的脖子的手一下子收緊。
他難堪地動了一下腰,想把自己頂著梁嘉譽的東西往回收一收。
梁嘉譽暫停了一下,右手的食指點了點周心遠的胸口。手指慢慢向下,劃過周心遠的小腹,停留在他的雙腿之間。
周心遠穿著牛仔褲,所以硬起來的時候有個很明顯的小包。他其實尺寸不錯,當然,遇上樑嘉譽這種,還是有點比不上。梁嘉譽的手放在周心遠的敏感部位,隨意地揉搓了一下,隔靴搔癢,周心遠更難受了。
他扭了扭腰,想挺胯,但是又做不出來。想用手推開梁嘉譽的手,也做不出來。
梁嘉譽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道:「想要嗎?」
「嗯……嗯。」周心遠紅著臉。
「上一次。」梁嘉譽說,「射了之後,有沒有自己玩過了?」
「沒有。」周心遠說。
梁嘉譽不信,說:「真沒有?」
「真的沒有!」周心遠認真地說。
「哦——」梁嘉譽營拖長了音,又道,「那你做春夢了嗎?有夢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