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驚恐的瞪大眼睛,低頭看一眼自己的傷處,嘎嘣一下,直接嚇暈了……
人群又一次爆發出尖叫,但也是這時,兩聲短促有力的槍聲爆響開來。
「都原地靜止,不再流動!」
「重複一遍,原地靜止,不再流動!」
兩個進出口,荷槍實彈的治安署行動隊員厲聲大叫,剛放完空炮的槍還拿在手中,提示著人群。
更多身著制服的當地警察也在匯聚。
這給了多方很強的威懾力,行動者們對望一眼,當即低頭,將行跡隱沒在人群之中,而慌亂的群眾也從官方力量那裡得到安撫,如同找到頭領的鳥雀集結起來,雖還在不斷說話,但不再相互推搡和奔逃。
蕭楓將槍別回腰間,快步去戲臺中央,檢查死者屍體。
舞檯燈光效果被關閉,整個室內的大燈都被開啟,四處都被照的亮堂堂的,所有陰暗醜惡都被公諸於世。
剛到近前,身邊同事忽然腳步一頓。
「你看他……」同事遲疑,「是不是像上樓時那副折翼天使油畫?」
……
半小時後,現場已得到控制,所有出入口以及外圍都拉滿了警戒線,治安署與當地警方握手,共同進行偵查調查。
他們抓到了幾個行動者,只可惜都是外層馬仔,並非真正兇手,他們所接到的命令也不過是警方臥底找出來弄死,目的是擾亂視聽,製造更多混亂,幫助攪亂現場。
三樓除了謝虞川和林溪外,還有幾個被高層看中的普通「幸運客人」,倒黴催的被紮了幾刀,所幸沒有致命傷,眼下都送醫了。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
沒有找到殺害死者的人,猜測他是在一開始就離開了。
一場行動下來,陣仗大,收穫小,實在沒什麼意思。
夜晚江風涼寒,謝虞川林溪二人立在警戒線外、車輛一旁。
旁邊救護車還沒走,車上小受哭的嗷嗷叫,不消停就算了,還盯著泡腫眼往外看,說蕭楓這個警察叔叔那一槍救了他的命,比他沒用的老公好多了,想要個微信什麼的等他好了可以來送錦旗。
蕭楓一個頭兩個大,當下給他插了隊,讓這輛救護車先走。
聽著滴嘟滴嘟的鳴笛聲,他才呼了口氣,走到謝虞川和林溪這邊。
然而林溪卻問:「確定他沒問題?」
蕭楓反應過來,是問那個咋呼的花痴小受。
「沒問題,」他擺手,「查過,相信我的專業。」
林溪就不再問。
蕭楓從口袋裡找出煙盒打火機,邊煙,邊說:「當地警方說他們半小時前就接到了報警電話,那時混亂還沒發生,我們懷疑是行動早已洩露,實驗室內部決定殺高層滅口,但是這種作案手法,卻帶著一種審判、報復的意味,所以殺人者與死者之間應當還有私怨,又或者,殺人者對死者平素的作風很是厭惡,想要殺他主持正義。」
主持正義一詞用的實在太古怪,他自己都卡了卡殼。
謝虞川道:「你們治安署,真是『人才輩出』,讓我懷疑起我們合作的正確性了。」
蕭楓自認理虧,悻悻然:「我也不想的嘛,通向光明的路總是曲折的……」
「接著抽,」謝虞川瞥他一眼,摟過林溪肩膀,「再抽我們走了。」
「哎……」蕭楓手忙腳亂的把煙掐滅了,「你帶寶寶呢你!」
不理會他的吐槽,林溪轉而若有所思的問道:「所以實驗室內部是有兩股不同勢力對嗎?」
雖是問句,卻是肯定語氣。
蕭楓「嘖」了一聲,只得點頭:「是。一股是『出世』派,多年以來都把握了團隊內部的話語權,低調的隱藏著,進行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