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她到底怎麼了,她家裡是水是出什麼事了?”寒鐵有些傻乎乎的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別,你別給她打電話了,鐵…”寒鐵母親想說什麼,但她欲言又止。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一男一女的談話聲引起了寒鐵的注意。
外面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寒鐵口中的二花,男的則是附近的混混周蛋。
“二花,好好的跑來這裡幹什麼?你還真的為寒鐵那野種的母親養老送終?”
“你懂什麼,我就是過來看看她死了沒有,那老女人真煩死了,都癱瘓了還不死,我要隔幾天過來看看她。”二花的聲音寒鐵是知道的,她的話讓寒鐵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哈哈,我們這樣偷偷摸摸的多不好,你乾脆和那野種分手了算了。”周蛋嘿嘿笑道:“以前他可是要進戰神組的人,但他家出了這事,他前途已經沒了,你跟著他還有什麼意思?”
“你真以為我跟他?天真。”二花哼了一聲道:“周蛋,你是不是傻?”
“我怎麼傻了?這傢伙有什麼東西可圖嗎?”周蛋一愣。
“這裡快拆遷了,那傢伙這兩層的小樓,可值大幾十萬呢,而且還有幾套房子分,我現在表現好一點,到時候這東西到手了在踹了他不就行了。”二花得意的說。
“厲害,我都沒有想到。”
“所以說你笨,上我的床真是便宜你了,哎,可惜,還得伺候那他那病鬼老媽。”二花嘆一口氣道。
“那就多餓幾天,讓她餓死算了,反正她媽病這麼久了,你就說得急病死了,他不會懷疑的。”
室內的寒鐵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的拳頭不自由主的捏了起來。
他眼中的二花,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即使是他前程盡毀她也沒有拋棄自己,還執意和自己在一起。
曾經寒鐵的內心是何其的感動?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幅溫柔的外表下,居然有這麼一顆陰毒的心,寒鐵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鐵…聽孃的話,婚退了吧,其實我一直知道她是什麼人,但我怕說出來傷你的心。”寒鐵的母親眼淚落了下來:“是娘連累了你呀。”
“媽,是我對不起你,我讓你受苦了。”寒鐵雙眼通紅。
他轉身走出去,砰的一聲把門給踹開。
“寒鐵,你你怎麼回來了?”那對狗男女還抱在一起,看到寒鐵一臉怒容的出來,二花連忙鬆開周蛋。
“呵呵,如果我不回來,怎麼會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人。”寒鐵冷冷的說。
“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二花的臉色一變。
“一字不差,全聽到了。”寒鐵冷冷的說。
“你…”二花有些害怕,她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聽到了又怎麼樣?小子,識趣的話就付給二花三十萬分手費,她跟了你這麼久,浪費的青春怎麼算?”周蛋就是一個地痞無賴。
他見事情鬧到這一步了,索性就把臉撕破了。
“對,三十萬分手費,一手也不少,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是我在照顧你媽,我的名聲全毀在這裡了,你不給我我就跟你沒完。”二花覺的有人撐腰,底氣也硬了起來。
“你想要分手費是吧。”寒鐵冷笑一聲:“好,二花,你讓我徹底對你死心了。”
“少廢話,分手費呢。”周蛋冷笑一聲,他伸手抓住寒鐵的衣領。
咔嚓一聲,寒鐵右手一抖,反手把周蛋的手臂給扭斷了。
“啊…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周蛋嘶叫了起來。
寒鐵上前砰的補了一腳,周蛋的慘叫聲嘎然而止,他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寒鐵,你,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