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白其實真正在意的並不是洪瑞年,雖然洪瑞年也跟了他十幾年,兩人的確有了一些感情,只不過現在的洪瑞年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自然輪不到他親自接收。
再看那洪瑞年,此時已經口吐白沫地倒地昏厥。
你面帶笑意,朝著洪瑞年慢慢走了過去。
眼見你靠近洪瑞年,冼千凌終於動了,快步走到你身邊,伸手欲阻止你:“他已經是個廢人,放他一條生路,同時也不會讓你纏上官司。”
“我知道。”
說著,你依舊彎下腰,從洪瑞年的懷裡取出了一個黑色木偶,之後又伸出食指沾了沾地上洪瑞年的血液,用他的血在黑色木偶眉心上面輕輕一點,黑色木偶忽然泛起了血紅色的光芒,光芒很快就隱入黑色木偶之中。
冼千凌看著你,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咧嘴一笑:“秘密。”
說著,你隨手就把黑色木偶扔給走過來的魏書賢:“接著。”
“這什麼東西?”魏書賢對著你問道。
“先收起來,關鍵時候有用,到時候讓你看看一場比剛才更勁爆、更血腥、更變態的畫面!”
“你也承認你變態啊?”冼千凌沒好氣地說。
眉頭一挑,你對著不遠處那輛阿斯頓馬丁努了努嘴,笑著說:“哎,那跑車不錯啊,男朋友的吧?給我們介紹一下。早上那一大束玫瑰花很漂亮啊,問一下那暴發戶哪買的,多少錢,我明天也給照兒整一束。”
冼千凌抬腳就要踹人,你當即笑嘻嘻地跳開。
原本以為冼千凌會說一些狠話,結果卻沒想到她居然來了一句:“早上……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好像瞬間就不認識你了。後來沒過多久就想起你了,當時想給你打電話,但又怕你生氣,所以……所以……”
“紅娘子結大桃,老鼠揹著個大腥貓……”
你口袋裡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急忙拿起手機,走一邊接聽:“喂,媽,你這電話太及時了,親一個。”
電話那頭,你母親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又被我哪個準兒媳婦逼到牆角了吧?”
“瞧您說的,哪有的事啊,您兒媳就照兒一個。”
提到照兒,你母親這才開口道:“哦,對了,照兒醒了。”
“然後嘞?”
以你對老孃的瞭解,她絕對不會因為照兒的甦醒,而特意打電話來通知一聲。
“剛剛想說什麼來著?嘶,一下子忘了。”
“哎喲我去,娘哎,我的親孃!等下回去的時候,兒子我一定去老張熟食店給您老人家買兩個醬蹄髈解嘴饞。”
跟別人說話,這種提了上文,而沒有下文的感覺太令人抓狂了,更何況話題還跟照兒有關。
“哼哼,兩個不夠,來十個。”
“啥?你吃得完麼?”
“吼吼,老孃昨天才在老張那裡買的兩個豬蹄膀、一隻荷葉雞和兩斤醬牛肉,都給你媳婦吃光了!”
“啊?”你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照兒這丫頭,一覺醒來就喊餓,結果把我的存貨全部吃了。你等下去老張那裡,把我要吃的東西,全部按平時兩倍的份量買過來。”
“行,我馬上就去。”
“哎,你誰啊?這裡已經被封閉了,外人不能入內。”
“我叫雷建華,是靈異偵探社的成員,我有事要見我們社長。”
聽到雷建華的聲音,剛掛了手機的你不由轉過身,發現雷建華時候已經走了過來,他先是快步跑到洪瑞年的身邊,躡手躡腳地伸手入洪瑞年的懷裡,從中取出了一支老舊的派克鋼筆。
雷建華把派克鋼筆遞到你手裡,對著你說:“李社長,就是這支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