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雷就是昨天和你一直拼到最後的眾人之一,而那些人都是木雷的城主衛隊的精英。
而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是,當木雷說到你的武器是隨地揀來時,坐在二城主身邊的綠衣美女則是愣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表態,而是端詳著手裡那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武器。
“欣盈,你那把破魂是什麼時候得到的?”二城主目光離開木雷,轉移到身邊的三城主身上。
“我自己打的。”三城主學足了二城主的語氣,冷漠地回答。
“正好,東強缺一把趁手的兵器,你這把就送給他吧。”
“不行,這是我的,誰都不送。”三城主長身而起,轉身便消失在眾人眼中。
“二少爺,您什麼時候又惹謝姑娘生氣了?”木雷有些茫然地問。
二城主微微嘆息,他拋開一切煩心的情緒,朗聲對在座的十多位“狂風鐵騎”聯盟的要員道:“現在不是講廢話的時候,大哥走之前我曾在他面前誇口一定要將勢力範圍擴大五分之一,可是現在卻一點成效都沒有,再過不久遊戲內測就要結束了,到時候我們都要重新開始,我不希望我在大哥面前抬不起頭,所以你們接下來一定要幫我完成這個計劃!”
“是!”眾人齊聲應和。
離開那個嘈雜糾紛的戰場,謝欣盈下線回到了現實生活中來,她輕推開透明的星塵門,踏足在灑滿夕陽餘輝的陽臺上。
作為謝氏企業老總的女兒,謝欣盈的朋友從小就少得可憐,在這個競爭無比激烈的時代,情感在金錢面前變得那樣不足為重。
她父親謝亭為了使自己財運亨通,為了賺取更多的錢,不惜犧牲自己女兒的幸福,從小就把她寄養在西門無涯的府邸裡。也許在別人眼中她光彩照人,在別人的意識裡她幸福快樂,可是個中苦悶又有誰知道呢。
兩年前,她謝欣盈還是長子西門聲谷和次子西門青書爭奪的物件,可是自當西門聲谷遇到家境貧困而依仗東方雲龍存活的任穎時,西門聲谷的心徹底被任穎俘虜了,此後西門聲谷不再關注謝欣盈,他的眼裡只有任穎。
對於這一點,謝欣盈也感到無比欣慰,畢竟她的頭不再因為兩個不喜歡的人而頭疼了,不過她還是要忍受西門青書的騷擾。
“天啊,我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我的王子他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在我面前?”
謝欣盈在心裡不住地吶喊,看著遠處那夕陽中飛躍來去的汽車,謝欣盈不禁又浮想起昨晚在夕陽下戰鬥的勇士,他雖然不英俊,卻有一張耐看的臉,他勇敢而無所畏懼,他每一次衝殺,每一次流汗,每一次流血都時時烙印在謝欣盈的心裡。
只可惜他只是一個路過的人,在她的思緒裡,這樣優秀的人應該家事顯赫而且早有配偶了吧?
在這樣一個社會里,所有世家都會有家傳的武學典籍,原來華夏籍的世家都有超越自然的武學能力,而外國世家呢,則個個都有異於常人的表現,在華夏籍世家的眼裡,那叫異能。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過一把紫色鐳射槍,鐳射槍是當世較為厲害的武器,此上還有質子炮等大型超級武器,不過平民一般是不具備的,還需要錢,所有權勢者,都是擁有了這兩種東西。
謝欣盈的父親不過是一個投機取巧的商人,他從原來的平民爬到上層社會,對他而言他的肩膀上一定壓著千均般的重擔。
因此對於她父親的做法,謝欣盈只是討厭並不恨,她知道,他父親也是被逼的。
好在西門無涯一家對她很好,西門無涯和他的妻子西門麗萍待她都如親身女兒一般,所以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也習慣了。只是偶爾覺得西門青書著實讓人討厭,雖然他長得很受女孩子歡迎。
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