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賀淮宴怎麼會來把她再一次帶走。
南婠清楚的知道,她可不是什麼小說的女主命,而賀淮宴是來寵溺她的霸總。
剛上了車後座,男人牢牢困住她在狹小的。
南婠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撞進了面前那雙深邃清冷的眸子。
南婠丟擲疑問,「賀先生晚上是來酒樓吃飯還是特地來找我的啊?」
賀淮宴淡漠勾了勾唇,說:「吃菜,還沒吃上」
南婠眨眨媚眼,「呦,什麼菜還得讓您等」
賀淮宴左手攏著她的旗袍下擺向上推了推,「你這盤菜」
南婠頃刻耳根一熱。
他沒戴眼鏡,鼻樑幾乎已經貼在她鼻尖上,下一瞬,男人的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紅唇,冷冽熾熱的氣息交織。
賀淮宴的吻帶著一寸一寸的烈性,南婠覺得比剛才那入喉的白酒更灼燒她心扉。
一觸即發的暗癮湧動,南婠攥在手裡的電話忽地不合時宜的打破了這微妙的氛圍。
她瞥了眼,周時川打來的,正猶豫接還是不接的時候。
賀淮宴倒是指腹輕飄飄地一劃她的手機螢幕,帶著點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她耳垂,「不想聽聽他打給你要說什麼嗎?」
陰陽的語氣剛話音落下,便幫她點了接聽。
狗男人是故意的吧!
南婠想,賀淮宴對周時川印象深刻,看來就是他那會兒跟蹤她到酒店,以為她和周時川開房的時候起吧。
可週時川不知道賀淮宴這號人,她其實挺擔心這時候周時川會不小心說漏那些事。
南婠輕輕咳了聲,特地強調重音說:「時川哥,我現在和朋友在外面,怎麼了嗎?」
周時川那邊明顯沉默了幾秒,估計是在琢磨南婠話裡的意思。
往常她如果和曲甜在一塊,是不用特意說明的。
周時川頓了頓,道:「婠婠,你能來找我一趟嗎?」
南婠抿抿唇,看了一眼賀淮宴的表情,說不上來的冷沉,「得晚點,你在半島酒嗎?還是哪裡」
她其實是想問周時川是不是又去了舊家那邊。
周時川:「我在酒店,臨時出了些狀況,電話裡不方便說,我得明天八點的飛機回墨爾本」
南婠怔愣住,蹙眉急道:「這麼快!」
她沒有料到周時川會這麼快回去,有那麼一點緊張是不是躺在那邊的醫院裡的那位出了事。
南婠此刻的表情落在賀淮宴眼裡,他以為她是在對周時川這個男人十分依依不捨。
心情莫名比剛那會兒咬她耳垂的時候更夾雜著不悅的煩悶。
倏地用點力掐著她腰上的軟肉,手挺不規矩的。
南婠下意識「呲」了一聲,癢又帶點疼。
周時川聽到她的聲音,皺眉擔憂,問道:「是不是不舒服了?」
好在她反應極快,朝電話那頭解釋道:「是有點,胃不太舒服,可能是老毛病犯了,我先吃點東西再過去找你」
周時川那句要不要一起吃飯,嚥了下去,「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南婠緩了緩,避開賀淮宴那雙略微泛著狼光的眸色。
她真的會謝謝他剛剛那雙手沒有碰其他地方,否則肯定會尷尬的發出某些聲音。
下一刻,賀淮宴深眸微眯打量著她,挑眉問:「怎麼,剛剛沒吃飽」
南婠:「……」
這話怎麼哪哪不對勁,像是沾著點其他的意味。
南婠捧著他的臉,語氣嬌嗔道:「是啊,好餓哦」
她的紅唇因為剛剛被賀淮宴吻得深入,瑩潤瀲灩了幾分。
賀淮宴斂下眸,眸光沉沉,薄唇極迅速的再次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