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南婠心裡都在打鼓,賀淮宴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查她的事的,真是頭疼!
賀淮宴開得很快,加上車子又是跑車,很快就到了半山別墅。
「下車」男人語氣依舊冷冷道。
南婠喝了酒,媚態更入骨,側目看他,輕聲問:「賀先生,我喝醉了好暈啊,您能不能……」
那句能不能背揹我還沒有說完,賀淮宴已經打斷了她的話,「不能,自己走」
賀淮宴其實知道她以前的名字是在南嘉文說出她不是南家親生女兒的時候起,便讓徐助聯絡私探去湖塘鎮查到的。
不過查到的資訊不多,至於沈璃婠這個名字,也是鎮子上一位年紀很大的老婆婆無意之中說漏了嘴。
南婠暈趴趴地坐在副駕,伸出嫩白的指尖戳他的手臂,語速慢慢的,很勾人,「賀先生」
她說話間隨著動作,身上輕輕晃著。
男人幽深的眸瞥了過去,喉結微微一滾,忽然就掰掉她的手,直接下車關了車門。
南婠以為他打算就這麼走掉準備鬆口氣的時候,誰知他繞過車頭把她面前的車門開啟。
他冷哼道:「不是要抱嗎?下車」
南婠:「……」
借著醉意,她就很想氣氣他、指使他,把從前的不滿發洩出來,微微仰起臉道:「賀先生,你得揹我走」
賀淮宴手攏過南婠的腰肢,輕眯起眼,帶著幾分玩味睨著她,「你別太得寸進尺」
南婠被迫趴在他的懷裡進了別墅,抬起頭時不下心蹭了蹭他的下巴,「你今晚怎麼會來酒吧找我,是不是吃醋了?」
第84章 隨便你
賀淮宴只抱著南婠到了別墅裡的沙發上,他眉峰一挑,冷笑道:「我看你沒多暈,沈小姐不是還有精神選男模嗎」
他自動忽略了南婠那句話的問題,直接把人往沙發一丟,隨即拽了拽她腳上的高跟鞋避免弄髒。
屋裡暖黃的燈亮著,南婠本就醉醺醺的暈糊,被頭頂燈光晃得更眼沉。
賀淮宴是吃醋還是男人的佔有慾作祟,她很清楚,他大抵是兩樣都不沾。
他能出現在酒吧門口,想必是急著需要解決那檔子事來逮人了唄。
畢竟她從朋友圈裡看見,謝婉柔在賀老太太的喪禮結束後又去了國外。
這白月光不在,男人寂寞的時候便是慾念上頭的時候,況且賀淮宴極其重欲。
在男人心裡,她的分量想必是陪睡百次都比不上動動手指頭勾走他的謝婉柔吧。
好在,她從來沒有對面前的男人動過分毫的心思,她只把他當成工具、跳板。
南婠酡紅的臉上紅唇微張,被男人丟在沙發循著本能抓住他的衣袖。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開腔,把疑問挑明,「賀先生,您是怎麼知道我以前叫沈璃婠的?」
賀淮宴俯身靠近她,骨節分明的手滑到她柔順烏亮的發間,掌心的灼意往下摩挲她的側頸肌膚。
一寸寸的磨著她的耐心。
他的嗓音在空蕩的客廳裡顯得低沉暗啞,湊到她耳邊不緊不慢道:「我還知道你之前去湖塘鎮是做什麼」
南婠猛地一驚,深吸一口氣壓著心底的慌,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既然賀先生知道不少我的秘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但我還是希望您可以喊我南小姐」
賀淮宴的眸光冷了幾分,「你是姓南還是姓沈我都不在意,只是你好像忘了,我說過的,我們之間結不結束,得我來決定」
南婠咬唇,就算有了池修齊給她那筆上節目的錢和季琛的人脈可以暫時無憂外,但她差點忘了男人本就心狠殺伐。
躲不起更惹不起!
她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