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心裡十分猶豫著要不要拿給賀淮宴,畢竟一念之間,男人要是開心了,興許就是他加薪的好日子了!
……
「給我剝吧」,南婠看著季琛一直在幫她剝了四五個大閘蟹,挺不好意思的。
「沒事,你負責吃,不過這東西寒,偶爾解饞就好」
季琛說完,蟹肉放進瓷碗裝好,遞到南婠面前。
她放進嘴裡淺嘗了幾口,拿起季琛的筷子也分了一些到他碗裡,「你剝得這麼辛苦,自己也嘗嘗看」
季琛眉目展顏,嗓音低醇笑道:「好」
這一頓飯下來南婠吃得很愉快,回去的時候路上飄起了細雨。
季琛是臨時來的這,自然沒有安排車,便把西裝外套脫了手臂撐起罩在南婠的頂頭,很體貼。
兩人就這麼一路小跑回去了酒店。
酒店很近,也就分鐘的路程。
男人送她到了酒店的房門口,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他還沒有開房間,但貿貿然的進去南婠的房間也不妥。
「你要進來坐一下擦擦頭髮嗎?」南婠問。
剛才在路上他一直把西裝偏向自己,這導致男人的襯衫和髮絲因為淋了雨濕了大片,貼著身子肯定難受。
季琛自詡是個正人君子,在等南婠的回答期間並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也許南婠邀請他進去純粹是出於禮貌和關心,但同時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身心正常的男人。
季琛琢磨了片刻,認真道:「我怕我進去,有些事情就控制不住了」
南婠一怔,明白過來隨即笑了笑,說:「好,那你晚上也住這嗎?」
這一層基本都被節目的工作人員包了,酒店這個點可能也已經沒有多餘的空房。
季琛道:「我去樓下大堂問問前臺開一間,你明天是錄最後一場直播嗎?」
南婠點點頭,「是啊,不過不清楚能不能錄完,還得看導演安排,你什麼時候走?」
季琛抿了一下薄唇,他最多隻能待到明早,臨時過來什麼都沒帶不說,港城那邊還有一堆工作等著處理。
如果季宏山知道,可能又會厲聲訓話了。
季琛頓了頓,心一動,問她:「明早回,走之前我能抱抱你嗎?」
南婠也沒什麼好矯情的,揚起紅唇準備抱他的時候,季琛倏地紅著臉微微退了點距離。
他窘迫道:「我忘了我剛淋了雨,衣服都濕了,還是下次吧」
南婠樂呵呵應聲:「好,那我先欠著了」
目送季琛搭了電梯下去,南婠剛把房卡插上卡槽,有人在背後抵了抵她。
南婠瞬間指尖一抖,感覺到滾燙的身軀襲來,正要反手護身的時候。
男人出聲,低沉的嗓音裡透著點不爽和涼意,「不癢了?還敢去吃大閘蟹」
南婠聽到聲音是賀淮宴,表情一變,猛地想推開他,可男人把他抵得更狠。
她心裡納悶明明把他拉黑了,他是從哪看自己發的朋友圈?
南婠冷著臉,咬著唇說:「關你什麼事,你怎麼進來的?」
男人目光淡謔,諷刺的笑了笑,語氣冰冷地嗤了一句,「白眼狼,忘了誰給你塗藥的麼」
南婠無語,「那也不是我讓你塗的,況且我吃大閘蟹和身上發癢的紅點沒有半毛錢關係」
「嗯,我讓人處理了」,賀淮宴淡道。
南婠被他突兀的一句話搞懵了,抬眸問:「處理什麼了?」
賀淮宴挑了挑眉梢,鎖著她肩膀將她按在牆上,姿勢比剛剛更親密的嚴絲合縫。
男人的清冽氣息透過衣服遞過來,侵略感極重。
南婠隔著旗袍布料微微顫了一下,有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