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修齊冷笑,捏了捏眉心假意糾結,側目看向賀淮宴,「賀三,你說我要不要放過他」
男人眼巴巴望著賀淮宴,「賀少,也求您幫幫我」
賀淮宴面上沒有絲毫觸動,眸中的狠戾和殺伐氣只會比池修齊更重,他看了眼腕錶,沉聲道:「速度」
池修齊看著男人失去血色的一張臉,把手裡轉動的酒瓶一鬆,敲碎在地上。
冷冷道:「手,放上去」
男人忍不住害怕顫抖,「池少,我……」
這會兒保鏢接收到眼色,迅速過來定住男人的雙肩和手臂,舉著他左手腕壓在玻璃碎片上。
池修齊勾勾唇,眯眼抬腳踩了上去,鞋底壓在男人的手背上慢慢輾轉,「記住了,今天只是廢你的左手,別再惹不該惹的人」
一旁看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賀淮宴招了招手,私人醫生立刻過來俯身給男人處理傷口。
這位私人醫生是他先前安排過來給南婠處理額頭傷口的,這會兒還在別墅沒走,把人留下就是怕池修齊這邊萬一有事。
小奶狗教練站在屋外的門口躊蹴,保鏢把他攔在外面,隱約聽見同事疼得哀嚎的呼喊聲。
嚇得冒出冷汗。
半小時後,門外保鏢戴著的耳機接收到指示,放了他進去。
小奶狗教練猛地看到這略微血腥刺激的場面,頓時怔住,手腳發麻。
賀淮宴摩挲了下腕錶看了看時間,把煙掐滅,淡淡睨了眼他,「害怕嗎?」
小奶狗教練撞上男人漆黑的視線,慌道:「賀總真會開玩笑」
賀淮宴低低一笑,「害怕就記著點,以後你離南小姐有多遠滾多遠」
小奶狗緊張得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懸著一顆心吊在嗓子眼,「賀總放心,那我把我同事先帶走了」
差一點,今晚捱打的人就是自己了。
……
南婠看曲甜心情恢復得差不多,起身去燒烤支架那邊烤著點蔬菜和蝦蟹螺。
雖然人走了不少,但食物還剩一大堆,下午她消耗了不少熱量,雖然賀淮宴安排了廚師把餐送到別墅吃了點。
可這會兒莫名開始又餓了。
「對了甜甜,白天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池少那時候真的結婚了?」
男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從她們身後竄出。
池修齊道:「南大美女這麼感興趣,要不我親自回答吧」
南婠循聲回眸,先撞上了賀淮宴的目光,她一怔。
曲甜看到池修齊往自己身邊坐下,不鹹不淡地瞥了一眼,重新望著沙灘上細碎的砂石和海浪。
賀淮宴站在南婠身後,就差背對背擁抱了,她拿著燒烤刷的手一頓,這過於親密的姿勢,心裡微微泛起了漣漪。
很微妙。
賀淮宴:「餓了?下午在我那沒吃飽嗎?」
南婠:「嗯」
她又道:「你別挨我那麼近」
氣氛尷尬了半晌。
賀淮宴看她在那烤半天,捲了卷襯衫袖,拽著她胳膊往旁邊站,「不會烤不知道喊我幫忙嗎?就你這樣遲早餓死」
「哦」南婠索性也不反駁他的話,看著男人忙活。
她想不到賀淮宴這種金尊玉貴的男人竟然還會烤東西。
「烤這個玉米,麻煩賀先生了」南婠微笑著,倒是沒跟他客氣,指使著男人。
賀淮宴蹙了蹙眉,看著她自顧自地在笑,也就沒吭聲。
這時候有沙灘露營地的工作人員巡察到這邊,看到高高在上的賀總竟然在燒烤,立刻跑過來。
「賀總,這種粗活我們來吧,您好好玩」
賀淮宴也沒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