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嘲諷一笑,壓著她腕骨的手更重了幾分,「別發騷,你還不配」
南婠剛才也喝了幾口清酒,眼眸含著微醺的水色,直直對視著男人的深眸,「可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騷的」
又守著個乖的。
賀淮宴虎口鉗住她的下巴,周身散發著凜人的戾色。
下一刻,扯住了南婠的衣領,她胸前一涼。
第17章 弄死你(3-13已修)
南婠不帶情緒的輕笑,「對你我確實是算計,但我對季先生是真心。」
「如果傷到你了,我很抱歉。」
賀淮宴神色陰沉,揶揄了一句,「南小姐的笑話,有點意思。」
然而沒等南婠回答,衛生間門外似乎有女人的聲音透過縫隙鑽進來,急切叫喚她的名字。
「南婠姐姐,你在裡面嗎?季琛哥哥喝醉了,你送他回去吧」
衛生間的大門早就被賀淮宴剛剛一腳踢上反鎖了,她慶幸謝婉柔這時候來找了她。
此刻賀淮宴壓著滿腔濃烈的鄙夷和慍怒,虎口捏著她精緻的下巴,那力度,分明想把她骨頭掐碎。
這個男人清楚她的軟肋,知道她的目的。
現在。
是南婠接觸他這麼久,感覺自己最像玩物的時候。
他聽到謝婉柔的聲音怔愣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失神。
南婠的脊背緊緊抵在石面上,退無可退。
賀淮宴這個狗男人即使聽見謝婉柔的聲音也沒有鬆開她,那雙手依舊死死鉗住她的下巴。
南婠:「賀先生,你再不鬆手,我可要喊謝小姐進來了,到時候她要是看到你在這,你覺得她會怎麼想?」
賀淮宴神色冷漠,並未放過她半分,薄唇扯動:「呵……那你試試喊一下。」
南婠頓了頓。
「我如今是季琛的女人,你該不會要弄兄弟的女人吧」
賀淮宴胸膛壓了下來,連帶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烏木沉香氣息也濃鬱了點。
修長的指尖往她的旗袍開衩處摩挲了幾下,不是調情,反而帶著威脅的意味。
賀淮宴:「我說的是弄死你,不是弄你」
南婠往那兒瞥了幾眼。
狗男人真是嘴上一套實際又是一套,虛偽至極。
她抬手把旗袍開衩處撩起,堪堪只遮擋到白皙的腿根。
嫵媚笑道:「那不知道以後賀先生對謝小姐在那事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對我一樣食髓知味呢」
女人的視線在男人的皮帶下方停留了半秒,指尖微蜷地撫摸他臉頰處的下顎線,隔著襯衫外沿著鎖骨一路滑到男人的胸肌處打圈。
賀淮宴眸底藏著微妙的慾念,抬了抬眼,輕輕一哂,「你勾搭上了季琛,膽子倒是肆無忌憚大了不少」
下一瞬,他目光轉冷,手指的力度像是蘊含著懲罰和兇狠的意味,把她的旗袍開衩處撕開了一點。
南婠知道他這個人向來是表面衣冠楚楚,私底下玩得花樣百出。
可現在這種帶著羞辱意味的玩弄,真夠狗的!
南婠含譏帶俏道:「賀先生,要玩就玩大的,你敢嗎」
要是他敢來真的,大不了喊幾聲,在謝婉柔面前戳穿他偽裝斯文儒雅的面孔。
賀淮宴嗤道:「你也不嫌這裡髒」
衛生間外漸漸沒了女人的聲音,看來這會兒謝婉柔應該是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裡面自己和賀淮宴的談話。
她猛地想起那次在醫院過道,謝婉柔路過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像是認識她許久一樣。
今天倒是裝作和初見一樣,實在匪夷所思。
南婠左手推了推他的胸肌,「那還請賀先生對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