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甜垂眸搖頭,邊翻虎爺的朋友圈邊回話,「那就不清楚了,他朋友圈也沒有提到什麼藥物研究室」
病房牆上掛著的電視又倏然播報著賀淮宴和謝婉柔公開訂婚的那條新聞。
南婠下意識冷哼一聲,揚唇淡嗤,「大冤種」
曲甜嗅到八卦的味道,眼尖的察覺到南婠的表情不太對,意味深長問道:「什麼大冤種?」
南婠自從發現謝婉柔和唐明舟的曖昧關係後,沒有和別人提起過,抿抿唇,她把事情告訴曲甜說了一通。
曲甜驚呼,「那你怎麼不親口告訴他?」
南婠嘴角彎了彎,坦然回答,「我說了他也未必信,很有可能他還以為我是故意汙衊謝婉柔的小白花形象,所以沒必要多這個嘴」
何況她覺得,以後不會再見這個訂了婚的男人,謝婉柔的事索性裝聾作啞。
他賀淮宴要是真的愛謝婉柔,估摸著也不介意自己被綠。
曲甜嘖嘖道:「也是,聰明的女人從不給自己找麻煩」
……
賀淮宴在愉景灣高夫球場前腳剛送走高晟控股的董事,後頭便有人喊住了他。
賀淮宴轉身回眸,微微頓住,眼眸一沉,頷首道:「媽」
愉景灣高爾夫球場,白京雅是核心股東之一,擁有獨立的豪華套間休息室。
白京雅正色道:「來我的休息室,我們談一談」
賀淮宴道:「好」
隨即亦步亦趨跟了上去,倏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隱隱覺得,很有可能是訂婚的事情,畢竟他知道白京雅一直不滿意謝婉柔做賀家兒媳。
白京雅沒想到,賀淮宴還是公開了要和謝婉柔訂婚的訊息,當初姜安安告訴她,自己兒子背地裡有一個不見光的女人。
她並不訝異,賀淮宴和南婠的事,從那次臨時去他的別墅,發現了不對勁之後,她除了讓姜安安去查,還找了其他人調查。
包括謝婉柔當初在國外和唐明舟廝混的那點事,她是比所有人都先一步知道細節的。
只不過賀淮宴從小就對謝婉柔格外偏愛,她還以為那不過是他對妹妹的一種感情。
她想等賀淮宴自己察覺到,會明白那不是愛情。
白京雅也一直不覺得有什麼,直到賀淮宴突然公開,她不想將來他後悔,所以打算把事情攤開和他正式談一次。
不可否認,她的這個兒子繼承了賀政濤的脾氣秉性,陰戾狠絕,殺伐果敢。
經過她從小的栽培,在商界亦或投資圈做事深謀大膽,沉穩老辣。
可他在感情上的空白,某些時候她作為母親的確有點無措。
兩分鐘後,賀淮宴在白京雅對面的沙發落座。
他伸手拿著茶具幫她沏茶,沏好後隨即雙手遞給她,「媽,您是想和我談訂婚的事嗎?」
白京雅接過,緩緩呼了一口氣,抿了抿,開門見山說:「你既然猜到,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謝小姐她不適合你」
賀淮宴很快應話,道:「媽,訂婚我會繼續」
白京雅心一沉,問道:「小宴,你是真的喜歡她嗎?媽媽不這麼認為,我覺得你應該認真想一想」
賀淮宴薄唇微勾,倒了杯茶也抿了口,淡道:「我喜歡婉柔,為什麼要想,何況我答應過奶奶的遺言,不能辜負她」
白京雅微微愣住,嚴肅道:「她老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可你娶了她,我怕你後悔,有些事,我也不瞞你了,謝小姐在國外深造的期間,有別的男人」
賀淮宴聞言有幾秒的怔愣,摩挲著手裡的茶杯,力道加重。
他緩了緩神色,蹙眉道:「媽,您這是什麼意思?」
白京雅看到他表情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