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時候容易忍不住多疑,南婠便想他是不是曾經也這麼對謝婉柔。
「賀淮宴,你給幾個女人吹過頭髮」
「一個」
南婠沒想是自己,便說:「哦,是謝小姐吧」
「你」
「真的?」南婠稍微轉了一下身,抬眸看向這個英俊的男人。
柔和昏黃的燈光下,他冷硬的五官線條,深諳的眸子透出的侵佔欲很濃。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伸手幫她捋了一下吹好的髮絲,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白茶清香,是女人頭髮瀰漫的洗髮水的味道。
賀淮宴放下風筒到茶几上,坐到她身旁,幽深的眸色與她對視,嗓音響起,沉冷又有幾許霸道,「晚上你和我睡一間房」
南婠扯了扯微僵的唇角,心裡暗罵他,「所以你風塵僕僕的趕來,就為了那事?」
賀淮宴屈指輕輕一滑她的鼻尖,「是也不是」,嗓音低沉帶著笑,「還是說,你想?」
南婠衝口而出,「我才不想」話落低垂了一下眼眸,視線落在他那雙極好看的手。
這雙手剛才還流連在她髮絲,現在正欲往她的腰肢遊走。
「我覺得你想,人有慾望很正常,為什麼要掩飾,這並不羞恥,何況我們無數次了」賀淮宴刻意壓低聲線,一舉一動都在撩撥她。
南婠聞言,雙頰蹭的紅得不行,這個男人,太懂得如何讓她心癢難耐。
她佯裝雲淡風輕,面不改色道:「不行,我晚上要和甜甜睡」
賀淮宴勾唇低笑,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紅暈的臉蛋,直接朝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他握著她的手腕,讓她搭在他的脖頸攀著。
彼時曲甜站在樓梯口饒有興味的看著,池修齊一把拽過她往裡走,「你別打擾他們」
第168章 急不可耐了?
賀淮宴這個吻淺嘗輒止,他對南婠的自制力,自認為一向還行。
可接下來他真怕忍不住。
南婠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停下,整個人是發懵的,臉因為羞赧紅得厲害。
賀淮宴斂眸,收起慾念,看著她,「你睡哪間房?我先把行李拿上去」
南婠抿抿唇,抬眸道:「你晚上真的要和我睡一起啊?」
男人的指尖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後頸,勾起薄唇,「不然呢?你讓我和修齊兩個大男人睡一間房嗎?」
南婠說:「也不是不行啊」
賀淮宴睨了她一眼,無語。
他逕自拉起行李箱就往樓梯口走去,來個先發制人。
南婠深呼吸一口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樓上,曲甜的行李箱正被池修齊自顧的拾掇著。
曲甜一隻手揮動著打他胳膊,哼哼唧唧表達著不滿,「池修齊,你要把我的行李弄哪裡去!」
池修齊:「搬去一樓的房間」,他插腰道:「看看還有沒有漏的,不然大半夜的我可不好敲門打擾」
腦補了一下要是敲門破壞賀淮宴辦事的眼神,他都怵了下。
曲甜理直氣壯道:「誰說要和你睡了,我寧願自己睡」
她也不是沒有眼力勁,知道賀淮宴專程來找南婠估摸著晚上肯定一個房間。
這樓上三間房,樓下也有兩間房,她又不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曲甜撇撇嘴道:「池修齊,你跟著賀金主一起來,許願池怎麼辦,誰照顧它?」
池修齊挑眉笑了笑,「擔心兒子了?放心,它好吃好喝著在家呢,倒是你,手都沒好透,就亂跑,一會兒我幫你洗澡」
曲甜面紅耳赤,「誰要你幫忙啊!」
「你住我家的時候不是挺享受我伺候你的」池修齊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