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腳踢上門關緊,將她輕放下在床沿邊,說:「平時不回別墅,就在這裡睡」
南婠下意識去床頭櫃那裡抽出櫃子看了看,沒發現那玩意,「怎麼沒準備?」
賀淮宴勾起她的下巴,眼底晦暗,「不用準備」
南婠不想有什麼意外發生,上一次的緊急避孕藥,她吃過一次後,導致例假都有些不正常。
喘了喘,道:「我不想吃藥,要不……算了吧」
「你先勾引我的,現在算了?」賀淮宴輕佻的笑了笑,眼裡的慾念愈發深了。
「我沒有……就是,總之,我不想了」南婠一急,說話都有些胡亂,像急紅眼的兔子。
賀淮宴按住她的雙肩,溫聲哄道:「那些藥,以後不用吃了,如果有什麼意外,我也會照顧這個孩子的」
南婠的指尖不自覺蜷了蜷柔軟的床單,抬眸微詫,帶著幾分怨氣,道:「我不會生下私生子的」
跟賀淮宴這麼久,她沒有過一次意外,更不想有意外。
賀淮宴蹙眉道:「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惶恐,也不用受委屈」
彼時男秘書叩門,「賀總,午飯到了,要給您送進去嗎?」
賀淮宴:「門沒有反鎖,送進來吧」
男秘書進來沒敢亂瞟,把從芳園居專門給男人定製的午飯放在休息室旁邊的茶几上,就關門出去了。
賀淮宴半蹲下來,握住女人的雙手,那點念頭早就消散了,「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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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辦外,打工人忙起來到午餐的點才能喘口氣說說閒話。
幾位貌美的女員工圍著那位男秘書。
「你剛才進去送餐,看到什麼了?」
男秘書可不敢說自己老闆的閒話,剛才他只是餘光微微看了一眼,看到南婠紅了眼坐在床沿邊,賀淮宴的眼神盯著女人一刻也沒有挪開。
他搖搖頭,「我什麼都沒看見」
「怎麼可能,賀總是除了謝總監以外,唯一一次讓一個女人逗留在他辦公室這麼長時間,還一起吃午飯,這關係不簡單,說嘛說嘛」
「是啊,你就稍微透露一下,我們保密,賀總對那個女人是不是有意思」
男秘書可不敢和這些女人討論下去,禍從口出,還是工作要緊,「真的什麼也沒有」
作為男人而言,他自然一眼瞧得出來南婠這樣的女人對賀淮宴來說肯定心中十分有分量。
但他哪敢揣測老闆的意思。
「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問我」徐助的聲音冷不丁的出現,那幾個貌美的女員工頓時嚇住。
「沒沒沒,徐助,我們在討論一會兒食堂會有哪些菜呢」
說完,幾個女員工散開匆匆走了。
徐助看了眼男秘書,「不該說的別說」
男秘書瞭然,點點頭回到了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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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園居定製的餐食,是拿過米其林三星的,一直都是按照賀淮宴的口味準備。
全部是高檔食材,好幾道菜,花膠燉雞、西班牙黑豚肉叉燒、鮑魚海鮮煲等。
南婠猛地想起,那次和他回淺水灣別墅,破天荒的頭一回說吃了在做,便是請了芳園居的廚師來做飯。
只是後來男人去了機場接謝婉柔,她一個人美滋滋的吃了好幾道菜。
可這會兒她沒什麼胃口,拿起勺子喝了口湯,有些燙,她便吹了幾口,抬眸看著對面的男人。
賀淮宴倒是吃得很斯文,但表情又看不出來是不是好吃的。
賀淮宴見狀低笑,眼神放肆且意味深長,「不用這麼盯著我看,想吃我你隨時說一聲」
南婠被無語到,「吃你的吧」
午飯後沒多久,南婠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