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店裡莫名出現的那份實驗報告,她影印了一份給季琛讓他去找相熟的研究所看看真偽,希望真的是陸永良給她扳倒孟嵐蕙的證據。
深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
她扭頭,就看到了男人幽邃明亮的眼睛,賀淮宴修長的手指在解她的睡衣釦。
「我困」南婠擰著身子。
女人的衣服釦子崩開,賀淮宴扯了下,低頭吻了吻她的肩膀,「這幾天我這樣對你,你倒是一點不急」
南婠比他還風平浪靜,他不由得信了幾分姜安安的話,屬實氣惱。
南婠不言語。
賀淮宴「啪」的輕輕拍她屁股,但力度又有懲罰的意味在,「你就一點沒有危機感嗎?」
南婠一怔,怎麼男人也這麼問她。
「你想我有還是沒有」她反問他。
隱約聞到淡淡的酒味,她又問:「你喝酒了?」
「嗯」賀淮宴沒回她上一個問題。
他攬著女人的腰發力,陰著臉,「我問你有沒有危機感,回答我」
南婠聲音悶悶的,「我不想回答」
其實這幾天,她是知道男人去幹嘛了的,除了在萬峰,賀淮宴去了施桑榆後來在藝術中心劇院第三場的表演。
港媒的記者採訪了施桑榆,問她在港城的演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想。
施桑榆對著鏡頭笑得得體大方,說的那番話卻引入往曖昧的方面想。
施桑榆說:「這次演出,觀眾席坐著一位對我而言很特別的觀眾,我很開心他今天可以來觀看,雖然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希望和他來日方長」
報導發出後,所有人都在猜測施桑榆嘴裡說的人是誰。
席位就那麼幾個人,不外乎就是男人,只要一一排除,大家都鎖定了年輕未婚的賀淮宴。
南婠想,這篇報導發出沒有刪減施桑榆的這段採訪,一定是經過賀淮宴同意的。
賀淮宴捏住南婠的下巴,逼她清醒的看著他,「你不想回答,是不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南婠閉了閉眼,又睜開,抿了抿唇,語氣是帶著一絲委屈的,「我有,但我不敢有」
賀淮宴壓著情緒,有些哭笑不得,「有就有,為什麼還不敢有」
「施小姐說不定以後會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吃這種醋,不是自取其辱嗎」
南婠掰開他的手,扭過臉。
賀淮宴蹙眉,「我這不是還沒有和她有什麼嗎,你該吃醋就吃,現在我還沒娶別人」
他是看了施桑榆的演出,一方面是因為施桑榆邀請多次,白京雅和賀政平都在看著他的反應,他不得不去。
另一方面,他也想驗證一下南婠究竟愛不愛他,愛他就會吃醋,就會按奈不住的產生危機感。
所以在施桑榆那篇採訪宣揚出去的時候,他才沒有讓徐助和媒體那邊打招呼。
他知道南婠一定會看到。
現在終於聽到南婠承認,他臉上才由陰轉晴。
南婠正過臉抬眸,男人那雙眼和嗓音,在昏暗的房裡蠱著她,誘著她。
「那你娶別人的時候,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們好斷了」
賀淮宴聞言,臉色又頃刻染上了薄怒,戾氣十足,「我會的!」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言語,默了半晌。
男人先打破僵局,「現在你就好好當我的女朋友,畢竟你也要靠我幫你調查不是嗎,在有變數之前,你做好你的本分」
南婠悶聲悶氣道:「好啊,那希望你也做好你身為我男朋友的本分」
賀淮宴淡嗤一聲: 「我可以現在就做好」
南婠眼眶微微泛紅,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