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定製單的旗袍一一歸整,準備今天按距離遠近送上門。
中午,周時川從墓園諮詢回來,約她和南家人去了茶樓吃飯。
她看了一眼茶樓地址,有一位客人的地址剛好在附近,便把旗袍裝進紙盒關店開車過去。
茶樓的散桌都是屏風之間隔開,只有二樓雅間是包廂,她來的時候,蘇麗秀和南嘉文已經點好了菜。
南嘉文面對周時川有些心虛,直言不諱道:「時川哥,我姐有了新姐夫,這頓飯不是散夥飯吧?」
周時川驀地笑了笑,「當然不是,等我把時語的骨灰遷回墨爾本,以後可能很少回來港城了」
蘇麗秀惋惜南婠和周時川沒有婚姻緣分,道:「時川啊,那有時間我們一家過去墨爾本旅遊,你可得安排好」
周時川笑,「一定,我也歡迎婠婠和賀先生過來玩」
南婠也笑,「好」
約莫過了半小時,她夾起一塊蝦餃,抬眸的時候,瞥見大堂經理帶著虎爺和眉間有刀疤的男人上了二樓的一間雅間。
緊接著她看到葛輝也出現了,直覺告訴她有事情。
第245章 爬
南婠見狀,起身頷首,朝蘇麗秀尋了個藉口去衛生間便離開了散桌。
周時川發覺她表情凝重,有點不對勁。
但南嘉文拉著他說話,也沒有機會當面問,隨即拿出手機發了個資訊過去。
曲甜是這間茶樓的常客,和大堂經理很熟,前些年她和曲甜在這裡喝早茶的時候,遇到打架鬧事的,是她和曲甜見義勇為擺平了。
經理送完葛輝津,剛關上雅間的門,和門外的保鏢笑了笑,走到拐角處,倏地被一個女人拉著胳膊。
南婠神色凝重,問道:「裡面有幾個人?」
經理一愣,「是南小姐啊,您是和曲小姐來的嗎?」
南婠搖搖頭,挨著葛輝雅間隔壁的包廂門在樓梯口,剛好遮擋住了保鏢的視線。
她推門拽著經理進去,道:「我打聽點事,你行個方便」
經理皺眉,葛輝和虎爺是什麼狠人心裡門清。
顧慮道:「南小姐,您如今是賀氏總裁的未來太太,想打聽事比我容易得多,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我幫你,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就別讓人知道」
南婠知道,像這種年代遠且有背景的茶樓雅間,多多少少有點見不得人的暗角在。
畢竟這個社會,連手機都能竊聽你的隱私,猜測你的喜好推送商品。
她視線梭巡了一下四周,看到牆上的花鳥掛曆畫,指了指,「那裡是不是有洞」
經理頓住,點點頭又猛地搖頭,勸她,「南小姐,您還是別打聽那些人聊什麼了,會出事的」
南婠開門見山,「說吧,需要多少封口費」
經理扭捏了一番,她直接伸出三個手指頭,很快,包廂門掛了維修的牌子。
南婠把門反鎖,揭開了掛曆畫,洞口只有一根手指大小,她貼耳細聽。
雅間裡,虎爺給葛輝點菸,「老大,近期那筆錢您都入了地下錢莊了,快過年,手底下的兄弟都等錢用,您看能不能撥一點出來」
話落,朝眉間有刀疤的男人使了使眼色。
「是啊,我弟弟大洲上次被賀爺弄了熱水燙傷,後期整容面板修復,要花一大筆錢,兄弟們都是賣命的,看在為集團衷心做事的份上,葛董,您灑灑水」
南婠聽得到這裡,眉心微蹙,他們竟然還涉及地下錢莊,不過這是通俗叫法,正確來講是民營性質的金融交易市場。
但她知道大部分都不是正規經營,看來金音夜總會應該是有雙帳本,另一本隱秘的收入,應該是匯入了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