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淮宴看她眉頭深擰,嗓音沉著說:「你在商會活動的時候就不對勁了,告訴我,你怎麼了」
南婠把手機解鎖,遞給他看那條帶著照片的簡訊,「號碼我拉黑了,我來酒店找你的時候,在電梯遇到一個男人,後來……」
南婠把事情經過複述了一遍。
說完,她發現男人的表情寒浸浸的冷,眸光漆沉,陰鬱得沒有一絲溫度,無聲叫囂著怒火。
可開腔時,眸光又轉瞬化為讓她定心的溫和,「我讓徐助查一下這個號碼,還有,你以後如果遇到這種事,都可以交給我我去處理」
賀淮宴低下頭,高挺的鼻樑貼在她臉頰處,呼吸出的氣息溫熱,有力的手臂摟著她的雙肩,「以後這種場合,你不想來也可以」
南婠心尖一暖,抬眸直直望著他英俊的面容,「這事過去了,但我還想問你一件事」
賀淮宴:「你說,知無不言」
南婠緩緩道:「我去看了謝小姐,然後在她客廳發現了一幅畫,署名是three,我還不知道,你不僅會畫畫,還給她畫那麼大一幅畫」
南婠知道,她不說不問的話,堵壓在胸口的氣也消不了。
女人一旦動心,難免會心存芥蒂男人的一些往事。
謝婉柔說的時候,有板有眼的,她只想知道,像這種事,男人究竟對謝婉柔做過多少。
畢竟有錢的男人,肯為你花錢不是什麼稀罕事,花了心思才是表明把你放在心上。
賀淮宴握著她的手腕拉入懷,低低笑道:「畫不是我給她畫的,我只是簽了個名字,不過我會畫畫倒是真的,想我給你畫一幅嗎?」
南婠怔了下,「畫什麼?」
耳畔,似被一股溫熱的氣息吹了下,男人說了四個字,一字一頓,「人體寫真」
第260章 迎難而上
賀淮宴貼得又近又緊,嗓音沉啞,帶著三分輕佻的侵略感,「想把你好好畫起來獨自珍藏」
南婠一噎,沒好氣的揶揄道:「賀淮宴,你以後要是去醫院照x光,別人都是黑白,就你一個人是黃!」
男人眼底湧上些許深意,壓低聲音,視線灼灼不放過她分毫,「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正常男人對喜歡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反應」
南婠臉頰頃刻不受控制的紅了,「什麼話都被你說得有理」
賀淮宴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唇,淺嘗輒止,深諳的眸色瞬間緊眯起,「怎麼辦,喜歡你的反應更大了」
下一秒,南婠還沒說話,嘴唇再次被男人封住,陷入失控的情動中……
……
南婠手掌的擦傷好了以後,她連著三天開車去旗袍店的路上都感覺被人跟蹤。
在帝景苑的地下停車場或者是旗袍店外,總覺得有一雙暗地裡的眼睛在盯著她。
可當她按兵不動,仔細觀察四周的時候,又沒有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太奇怪了。
第四天下午的時候,南婠和曲甜去了池修齊的華瑞娛樂傳媒公司開完關於去葛家村的會,便回了帝景苑。
停好車按電梯到四十六層,忽然在第四十四層停了一下。
她知道四十四層是簡桐娜入住的,正準備無視按關閉的時候,一雙男士皮鞋映入她的眼眸。
「南小姐,才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
南婠心裡一咯噔,是簡容康,胃裡下意識作嘔,猛地想起那通簡訊。
雖然徐助後來查了查,告訴她並不是簡容康的號碼。
但她想不出除了簡容康這個老男人以外,還有誰會如此變態無聊。
南婠面色淡然的退了幾步,沒出聲。
簡容康踏進了電梯裡,按了關閉,很快上升到了四十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