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將來的事情,誰能保證會是一成不變的呢。
畢竟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女人耳熟能詳。
賀淮宴的薄唇再次覆了上來,仍舊是微涼微甜的酒沫餘味,盡數渡到她唇腔裡糾纏。
這次,男人沒有迫不及待的吻得急切,是動了情的。
靡艷旖旎的情潮翻湧,南婠迷濛的眸子盡數倒影著男人的身影……
結束後,賀淮宴抱著女人去了浴室。
南婠沒了力氣躺在浴缸中。
賀淮宴摸到她後腰的蝴蝶紋身,猛地腦海想起一件事,狹眸眯了眯眼。
……
南婠在準備去葛家村的前三天,和許雯單獨見了一面。
兩人聊了聊最近的調查細節,許雯便喬裝離開了旗袍店。
走之前,許雯道:「孟嵐蕙最近的疑心越來越重,不單單是對我,對所有跟在她身邊五年以上的人都有疑心,而且脾氣不太好,季家要變天了」
南婠蹙眉,「許雯姐,那你最近小心一些,別讓她起疑,不然我擔心你有危險」
許雯點點頭,「我會的,婠婠,你去葛家村更要小心,我們保持聯絡」
……
另一邊,季宅書房。
季宏山是老謀深算的狐狸,自從上一次季琛說了孟紹的事情後,他又在竊聽器裡聽到了金音夜總會和旗袍協會的事便著手讓人暗地裡調查起來。
他沒想到這一查,竟意外知道了葛輝就是孟紹的親生父親,還和孟嵐蕙私下見過面,氣得大發雷霆。
大部分男人都看重妻子的忠誠度,孟嵐蕙和葛輝的關係曖昧不明,徹底觸犯了他的底線和容忍度。
原先他認為孟紹只是孟嵐蕙嫁給他之前生下的孩子,於情於理不算背叛,可現在既然知道了葛輝的存在,便不能不視而不見。
孟嵐蕙對季宏山沒有太多的防備心,喝了他給她的那杯水後,頭腦開始發暈發沉,這下,立刻覺得不對勁起來。
「宏山,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季宏山放下書籍,看向孟嵐蕙,淡淡開口,「放心,只是一杯喝了能讓你好好睡一覺的水」
「宏山,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季宏山起身,一步步逼近她,「不是你有事瞞著我嗎?嵐蕙,我們做了多少年的夫妻了,我竟然不知道你一直與外邊的男人有往來」
季宏山面上浮著失望的冷意,「你是受了他的蠱惑,才做了那些事是嗎?」
孟嵐蕙用手支撐著書桌,防止自己暈倒在地,「宏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不清楚季宏山到底查到了哪些東西,死咬著不暴露,「小紹孩子這件事,你還在介意嗎」
話落,季宏山反手一巴掌,掄了孟嵐蕙的左臉。
「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最近都讓你的生活助理諮詢離婚律師了,嵐蕙,你要拋下這個家,去找那個姓葛的男人嗎?」
孟嵐蕙原本頭昏腦漲,此刻被季宏山打了一巴掌,腦瓜子嗡嗡的,更暈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季宏山,他竟然敢打她!
孟嵐蕙捂著發疼的半張臉,「你找人監視我?宏山,我為什麼想離婚你會不知道!」
季宏山擰眉凝視她,「我不知道」
孟嵐蕙苦澀笑了笑,「算了,說不清了」
她轉身要走。
季宏山溫文風雅的臉上頓時五官扭曲,「你要去哪!」他拽著孟嵐蕙的胳膊,「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季家一輩子!」
孟嵐蕙正欲反抗,忽地兩眼一黑,沒了意識。
……
明天就得出發去葛家村,南婠在衣帽間收拾著行李。
放在玻璃櫃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