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候想著反正是去山上露營,女人時刻在自己身邊,便覺得南婠戴不戴都沒事。
賀淮宴心裡掛著她,朝賀津禮說了一聲,便急沖沖走去索橋的方向找南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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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柔看到季瑤的簡訊後,十分詫異,電話裡和她聊了一會兒,才知道她偷偷回國是為了去池修齊的生日會。
通話結束,謝婉柔隨即把度假村別墅的位置發了過去。
季瑤是前一天回的國,沒有住在港城的酒店,而是在深城隨便訂了一家酒店,怕的就是孟嵐蕙和季宏山很快知道她偷偷回國,抓回去罵一通。
收到謝婉柔發來的定位後,她是一個半小時後打車到的。
謝婉柔開門左看右看,沒有人才拉著她進門,緊張道:「小瑤,你偷偷回來,晚上你哥就會知道了」
季瑤努努嘴,語氣無所謂的說:「沒事,反正知道了我大不了第二天再受罰,而且我哥才不會捨得打我,最多罵幾句」
謝婉柔又道:「小瑤,修齊哥好像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嗎?」
季瑤聞言臉色一變,「不會是我們在奢侈品店見的那個短頭髮的女人吧?好像是姓曲,我哥以前那個女人的閨蜜」
謝婉柔沒隱瞞,點點頭,「你沒看他發的朋友圈嗎?好多張照片裡都有同一個女人的身影」
季瑤臉色又暗了幾個度,迅速拿出手機翻著池修齊的朋友圈,上下翻動,顯示最新一條已經是半年前了。
合著才知道池修齊發的朋友圈每一條都遮蔽了她。
季瑤涼颼颼道:「沒事,反正還沒有官宣,做不得數,晚上他生日我送他一個驚喜」
……
南婠抬腕,看了眼電子表的時間,等了賀淮宴已經足足四十多分鐘了,她拍了拍身上的登山服,從椅子上起身。
手機訊號微弱,只有一格,微信那裡依舊在轉圈。
她想倒不如先去晃一圈回來,反正最終都是要回到露營地那邊,訊號滿格了再打給他。
這一走,南婠已經從索橋和瀑布那裡重新折返回來,距離剛剛那會兒差不多是一個小時後了,然而還是沒有等到和男人的碰面。
她覺得奇怪,按道理來講,怎麼也應該撞上了,路線都是同一條道,莫不是男人走錯了方向?
南婠又往那條長椅上休息,拿出登山包裡的礦泉水和餅乾補充體力,順便再等等賀淮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又繼續等了半個小時,揉揉眼果斷的往另一條岔道上走著,想試試運氣,看能不能碰到男人。
南婠走了一會兒,敏銳的察覺到旁邊密集高聳的樹林間有晃動的黑影一閃而過,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心一驚,她冷靜下來思忖,現在這個季節不可能會有蛇出現,早就冬眠了,而且大白天也不會有動物出來活動。
難道是有人跟蹤?
她警惕地看了一眼樹林的方向,下意識伸手往後,握著登山包下面藏起的那把防身彈簧刀,開始慢慢靠近……
躲在一棵樹後的男人,正是大洲的哥哥——眉間有刀疤那個男人。
他偷偷一路跟著南婠,伺機而動,身上藏著訊號幹擾器。
只要一按,便會影響手機訊號,所以南婠才會在和男人通話的時候莫名其妙斷了訊號。
他就是想等南婠爬山耗費體力來不及掙扎,等時機成熟準備出其不意的暗殺。
在度假村山裡的這一片白天的時候保安通常一般在早上巡邏一次,晚上才會再繼續巡邏,他必須要在天黑之前動手。
況且這裡是山間,只要把南婠殺掉隨便挖個坑埋了,便是神不知鬼不覺,說不定二三十年都不會有人發現。
正當他為自己的計劃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