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蹙眉,道:「賀津禮先生,這是你的道別飯,你現在跟我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賀津禮面不改色,出聲言道:「許小姐,我以後可能不再回港城了,就讓我送你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可以嗎?」
他的語調稀鬆平常,彷彿真的只是出於禮貌在送一個朋友回家。
許雯想了下,沒吭聲,望向車窗外。
賀津禮旋即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平緩行駛在路上,氣氛凝固。
許雯一直沒側目看男人。
約莫過了半分鐘,賀津禮暗啞的嗓音在車內響起。
「許小姐,我沒追過女人,之前對你的諸多騷擾,是我冒昧了。我今年三十五歲,迄今為止僅談過兩段戀愛,你是唯一一個吸引我,且試著想多瞭解的女人」
他輕嘆一聲,「其實我很羨慕你心裡那個男人,他就算不在這個世上了,依然可以讓你奮不顧身的為他付出一切」
許雯面對賀津禮臨走前還來一番表白感到鬱悶,也感到心煩意亂。
她沒出聲回應,眸子望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浮光掠影。
倏地車窗反射了一道亮光,男人手裡戴著的那枚鋼圈尾戒,閃了下。
視線一掃,她不由得被吸引,這枚鋼圈尾戒,是有一段故事嗎?
……
賀津禮作為c位都走了,飯局匆匆結束,緊接著白霄和季琛也很快離開了池家。
曲甜和池修齊目送了南婠和賀淮宴上車,揮手道別。
車內,光線不是很明亮,私密擋板已經升起。
男人的目光虎視眈眈,南婠揚了揚唇瓣,「你一直盯著我看幹嘛?」
賀淮宴喉結滾動了下,眯眼,灼熱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攫住她,「你好看,想親你」
南婠側目看著男人微醺的醉態,很是無奈道:「我覺得你是想吃了我比較多」
話落,那雙滾燙的大手,探入她衣內,掐著她的腰壓了壓,眼看菲薄的唇就要貼上來。
南婠思考了一秒,沒拒絕,閉上了眼睛,享受,回應。
吻畢,女人唇瓣上的口紅因為剛剛那極盡纏綿的一吻有一些蹭出了唇角邊緣。
賀淮宴伸出手指擦了擦她的嘴。
「坐過來」他輕聲喊。
側著身子對他和女人來說,都是不舒適的。
南婠意會,「哦」
邁巴赫的這款車型雖說空間足夠寬敞,但她不是小孩,腿也長,這樣被男人抱著,總歸是有點憋的。
賀淮宴的掌心壓在她的後背,女人正對著他跨坐在腿上,細藕似的雙臂攀著他脖子,他眸底深諳了一片,「喜歡這樣抱嗎?」
南婠微垂眸,她今天穿的是短裙,膝蓋分開,這樣其實很不雅觀,臉羞赧發紅,雙頰頃刻像上了一層玫瑰色的腮紅。
她口是心非道:「不喜歡」
男人的胸膛寬闊強壯,除了熟悉的烏木沉香味,西裝和白襯衣還隱約瀰漫著淡淡的酒味,衝擊著她的鼻息。
「為什麼不喜歡」
低沉的嗓音帶著微醺的啞,賀淮宴玩味的眼神裡含著一絲輕佻,抵著南婠的鼻尖,盯著她問。
南婠抿著唇,搭在他脖子後的指尖蜷縮了下,明明是疑問句,可男人的語氣聽著又像另一層深意。
沉吟片刻後,她話鋒一轉,「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問」賀淮宴很乾脆坦然,他覺得自己對南婠,沒有任何隱瞞。
「我用計攀上你那晚,你其實沒多醉吧」
「嗯」
南婠接著問:「所以你看清我的樣子了嗎?」
賀淮宴不假思索,「看清了」
南婠一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