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聞言,更詫異,「我和宋子銘的女友無冤無仇,為什麼她要故意讓我知道?」
賀淮宴開腔接著說:「宋子銘的女友姓阮,叫阮茵。據我後來找人調查,她在宋子銘出事被逮捕前就已經去了國外。我懷疑是阮家商會的主理人也就是阮茵的姐姐阮婕找人去做的。」
話落,病房外有人敲了敲門。
「進來。」
門推開,是給賀淮宴送晚飯的白家傭人。
他按了按南婠的雙肩,安撫她,「好了,先吃飯。事情我一直都在幫你找人查著」
頓了頓,他神色凝重道:「你父親的屍首法醫那邊解刨完,就得火葬,到時候你父親的骨灰,想安葬在哪?」
南婠默了一會兒,神色沉靜,無悲無喜,淡道:「落葉歸根,你替我安排吧,但別讓他挨著我媽和我姐」
傭人把飯菜從保溫袋裡一一拿出放到沙發旁的茶几上,房裡頓時飄香四溢,南婠的肚腹下意識發出一聲「咕咕」
她尷尬得想喝水掩飾,午飯的時候她吃得不多,這七八個小時過去,飢腸轆轆。
送晚飯的白家傭人是跟在白老太太身邊多年的,叫張媽。
她笑眯眯道:「賀公子,南小姐,這些菜都是老太太讓我專門送的,看看口味還合適不」
南婠視線瞥過去,都是經典的粵菜清淡口味,倒是那湯,聞起來怪怪的,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
張媽瞧南婠多看了兩眼那紫砂燉湯鍋,拿起湯勺邊倒出兩碗邊解釋道:「南小姐,這是老太太特意吩咐廚房燉的藥膳滋補湯,對備孕好,一會兒您和賀公子多喝幾口」
南婠:「……」
白老太太還記著呢。
她扯了扯唇角,「好,替我和白外婆說謝謝」
張媽微微頷首,關了病房門坐在過道的走廊椅子上,不打擾兩人食用。
南婠在病床緩緩挪動,賀淮宴小心翼翼抱著她走去沙發。
南婠落座後,伸手把盛了湯的碗推到男人面前,「你都喝了」
賀淮宴眯了眯眼,一本正經道:「這備孕也不是我一個男人備就可以了,怎麼能都我喝」
南婠垂著眼眸不答話,明知故問。
她嫁給他了嗎!就想讓她生孩子。
賀淮宴把湯碗重新遞到她面前,勾唇一笑,「你不喝,我就告訴她老人家,到時候你出院回白家公館住,我看是誰比較尷尬」
南婠無奈,拿起瓷羹勉強喝了一口,抿抿唇角,「好苦,你幫我喝行不行」
許是親密過無數次,她已經知道怎麼撒嬌男人會心軟,挪動身子挨緊他,身嬌體軟,眸子瀲灩的水色,是觸動他心絃的『武器』。
賀淮宴眸光緊盯著女人瑩潤澄亮的唇瓣,喉結滾了滾,面上不為所動,「不行」
他正色道:「你身上有不少的擦傷,別亂動」
隨即話鋒一轉,戲謔笑了笑,「你要是覺得苦,就換個法子」
南婠正納悶是什麼法子。
賀淮宴不疾不徐道:「我喝了渡給你」
她哪管男人是不是在開玩笑,忍不住吐槽說:「你這個想法太噁心了」
賀淮宴挑挑眉,「又不是沒舌吻過」
南婠囁嚅了一下,「那不一樣好嘛,我不管,你必須喝了」
……
另一邊,謝婉柔和唐明舟的相處就沒有這麼和諧歡樂。
上一次謝婉柔撞到衣櫃倒下,孕早期見紅,差點先兆流產。
在醫院待了一天後謝婉柔就嚷嚷著要回去。
唐明舟怕她再鬧著要回國,把她的護照鎖了起來。
他握住門把想推門進去對她坦白,從醫院回來,謝婉柔就一直鎖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