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紹,你來這裡幹什麼」季瑤面無表情的問他。
孟紹嘴角戲笑,「季瑤,不對,應該叫你葛瑤,你也不應該叫我孟紹,你應該叫我哥,親哥」
季瑤不願意接受她不是季家千金的事實,冷臉瞪孟紹,「你別亂說,我只有季琛一個親哥」
孟紹開啟車門下車,逕自攥住她的手腕,「上車」
季瑤拂不開孟紹的手,揚了揚下巴,「我不走,誰知道你要把我帶去哪裡」
孟紹沒什麼耐心,「你要不信,大可以問問姓孟的,你就是葛家人,沒流半點季家的血」
季瑤呼吸一滯,其實這段時間她也隱約猜得出來,孟嵐蕙總是對她避而不談網上的事。
就連季琛和季宏山也沒搭理她,十有八九知道了網上的傳言都是真的。
眼下她只能選擇性忽略,反正季家那邊還沒有宣佈與她脫離關係,朝孟紹道:「你要帶我去哪,我下午還有課」
孟紹笑得肆意,「哥帶你玩點刺激的,平時你在季家玩不了的」
季瑤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我問問媽」
孟紹直接奪過她的手機,推搡她,「別打給那個姓孟的,快上車」
「危不危險」季瑤心中忐忑。
孟紹信誓旦旦道:「出不了大事」
……
翌日。
南婠這一覺睡得安穩,男人昨晚沒有折騰個沒完,一次就結束了。
她倒不是懷疑賀淮宴是對她膩了,更不敢開口打趣他是不是體力不行,否則下一次男人一定變本加厲的討要。
窗簾被風吹起縫隙,滲入零星的陽光,初春的溫度最是舒適,不冷不熱。
南婠伸了個懶腰,剛要起身,就被男人從背後擁住,炙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耳廓和後頸。
「我今天晚點要去機場接二哥,晚上可能不回外婆這邊,你自己一個人早點睡」
南婠「嗯」了聲,繼續道:「你幫我謝謝賀二哥,u盤的事我真的等得很著急,麻煩他回來一趟,我太抱歉了」
賀淮宴將下頷抵在她側肩摩挲,親暱了一會兒,似笑非笑道:「二哥也不是白回來的,你得準備好告訴他關於許小姐的事」
南婠抿抿唇,微微頓了頓,「賀二哥是真的看上了許雯姐嗎?可是你那位二叔我那次在賀家祠堂見到,就覺得不是一般人,我怕許雯姐會出事」
「二哥都沒追到許小姐,沒在一起我二叔應該不會動手段」
南婠思忖片刻,她的確心急想知道u盤的內容,可她不想把許雯作為籌碼,賀津禮對許雯究竟是真情還是打算追追玩一玩,她暫不清楚。
「我晚點和許雯姐聊聊吧,不管怎麼說,她的事不應該由我來和賀二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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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南婠在餐桌剛喝了幾口豆漿,就看到公館大門進來一群穿著統一著裝的搬家工人,張媽領著他們在收拾一樓的一間空房。
她扭頭瞥了幾眼,詫異的問男人:「這是誰要搬進來住?」
白老太太心直口快,沒打算替賀淮宴瞞著她,抿嘴笑,「南小姐,小宴這是給你搬來了一間旗袍店啊」
「什麼?!」南婠驚訝,放下手裡的早餐,起身跑過去看。
空房被收拾成一間小工作室,裡面按照她旗袍店裡需要的東西基本一比一還原。
心裡嘀咕,這是不打算讓她回港城了?
雖說她也轉變了想法,打算留在澳城,畢竟孟嵐蕙和葛輝在這邊的地下錢莊和地下賭場才是重中之重。
但不得不承認,賀淮宴果然是慣會籠絡、拿捏人的高手。
她太久沒碰旗袍,手都癢了,這設計稿也許久沒畫。
之前她對著手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