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等賀淮宴好整以暇後才起來洗漱。
她刷完牙洗了臉,聽到腳步聲。
男人進來,微微一怔,賀淮宴不是已經下樓了?
賀淮宴察覺到南婠對自己有些冷淡,主動開腔:「今天是不是要去醫院看許小姐」
南婠:「嗯」
賀淮宴:「那吃了午飯我送你過去」
南婠微微搖頭,「不用,白外婆的司機開車送我去」
話落,想要越過男人出去。
賀淮宴抿唇,「我們聊聊訂婚的事吧,什麼時候約蘇阿姨南叔叔和我媽見面」
南婠背對他,「日子你來選吧」
「你想快還是慢」
「隨便你」
賀淮宴驟然一怔,忍受不了一丁點她的冷淡,抓住她的腕骨扯回懷裡,大手託著她的後腦,猝不及防壓下滾燙的吻。
南婠沒推拒,卻也不熱請。
唇上研磨著男人的氣息。
她閉著眼眸,任由他吻。
賀淮宴敏銳地感受到南婠的僵硬,捧起她的臉龐,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別對我這樣行嗎?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滿,說出來,我可以改的」
南婠抬眸看他,目光又沉又靜,扯了扯唇淡笑,「我一開始是有些生氣,氣你為什麼會懷疑我說的話」
她語氣淡漠,「你即使不喜歡謝婉柔,但歸根結底也是有和她一起長大的情分在。畢竟賀老太太囑咐你好好照顧她。但許雯姐這件事,我敢肯定十有八九和她有關」
賀淮宴胸口的煩悶感加重,「我說了,我沒有懷疑你的話,也沒有不信你的話,可能我表達得不準確,你誤會了」
他壓著南婠兩側的肩膀,蹙緊眉,繼續說道:「就算婉柔她耍心機,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娶她。婠婠,我不想你對我有誤解」
南婠深呼吸一口氣,態度有了轉變,「那你能為了我,做到這輩子不再和她有任何聯絡嗎?」
賀淮宴遲疑。
南婠心裡堵著,活脫像吞下了一隻臭蒼蠅,吐不出,反胃噁心。
她揮掉男人搭在肩上的手。
「謝婉柔既然選擇了和孟嵐蕙、葛輝一個戰線,我這輩子都不會朝她笑臉相對,膈應」
「你也別覺得我在胡亂猜測,昨晚去葛公館雖然她人沒有出現,但說不定早就蹲牆角偷看這一切」
賀淮宴張了張唇,卻半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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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午飯時間早,這會兒已經將近十一點,傭人陸續去廚房忙碌。
南婠下樓,賀淮宴緊隨其後追了上去。
白老太太見到賀淮宴和南婠,驚訝了一番,「婠婠,小宴,你們昨天不是去了蘇城,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媽頷首道:「賀公子和賀少夫人是凌晨回來的」
白老太太驚呼,「凌晨?出什麼事了?」
南婠笑笑,面上無異樣,「白外婆,沒出事,就是我一個朋友住院了,傷得挺嚴重。一會兒吃了午飯,我去看望一下」
她朝張媽道:「張媽,麻煩您讓廚房做點清淡的飯菜我帶去醫院」
「好的,賀少夫人」
飯後,南婠拎著食盒問白老太太司機去了哪。
白老太太看了眼賀淮宴,端詳兩人,「婠婠,小宴他不送你去嗎?你們剛剛吃飯就一直不說話,吵架了?」
賀淮宴勾唇笑,「外婆,我們沒吵架」隨即單手摟住女人纖細的腰,凝眸看她,「我們感情這麼好,吵不了是吧」
南婠點點頭,也笑,「是啊,白外婆,我們感情很好」
白老太太沒戳破他們,狠狠拍了一下賀淮宴的胳膊,「婠婠,小宴他要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