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桑榆緊張得呼吸急促,納悶自己平時和劇院的男演員演親密戲摟摟抱抱的,也沒有現在那麼緊張。
「用不著,白先生還是找一個喜歡你最真實樣子的女人吧」
白霄覷著她微微發顫的濃密睫毛,還有那粉唇,喉結微滾,貼到她耳邊,笑了聲,「壓到我了」
意識到是什麼壓到了男人的胸膛,女人迅速起來,嘟囔道:「還不是你拽我!」
施桑榆瞥了一眼他,「既然你退燒了,我回房間了」
話落,她拿起劇本,碎步跑得飛快。
一回到自己的臥室,她滿腦子只剩下男人那句:我對你的身體有感覺了。
她捂著胸口穩住心神,心跳撲通不停。
嘴裡碎碎念,「太不堪入耳了!太不正經了!太厚顏無恥又莫名其妙!」
……
時隔這麼長時間,南婠再次回到帝景苑感覺這裡的傢俱都陌生了些。
後背突然傳來溫暖。
身後的男人靠過來,圈抱住她,挑開她的頭髮到另一側肩膀,薄唇若有似無的吻著她臉頰,男人下巴上冒著的胡茬,讓她酥酥癢癢的。
「你去刮鬍子」
賀淮宴輕輕在她唇角啄了啄,「好,聽老婆的」
南婠糾正道:「我只是你未婚妻」
賀淮宴悶笑,「就喊,你要是覺得虧,可以喊回我老公」
南婠:「……」
她眸光黯淡了些,「賀淮宴,我希望你下午對我承諾的,可以說到做到」
賀淮宴不假思索,「我會的」
南婠繼續說:「如果謝婉柔只是一心想挽回你,嫁給你,我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可她現在是和孟嵐蕙、葛輝那種作惡多端的人在一起同流合汙,還讓許雯姐差點丟了命,我無法平心靜氣」
賀淮宴掰過她的肩膀轉身,輕聲道:「好,在我這裡你最重要,不過你以後別再對我不鹹不淡的,我受不了」
這兩天他難受死了!
南婠翻了個白眼,內心道:你要是早這樣態度端正多好。
她彎唇應聲:「嗯,知道了」
-
南婠洗漱完回到主臥,躺到床上靠在他臂彎,想到今晚邵老爺子的突然出現,問道:「你媽媽什麼時候和邵老先生這麼熟了?」
賀淮宴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尖,「可能是邵老先生主動聯絡的我媽,你不願意和邵家有關係,那我以後讓我媽和邵老先生少來往」
南婠對邵家人的感情很複雜,她只是替自己母親感到委屈和不值,遭受棄養,是多大的傷害。
今晚的這頓飯,她的確控制不住自己稍稍激動了些,可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
「不用了,白伯母的身體也不好,你這麼說我夾在中間也尷尬,何況這是我自己的私事」
賀淮宴唇角微勾笑了下,轉移話題,「你設計在訂婚宴上穿的禮服,我偷看了幾眼,很美」
南婠一頓,想來是她午飯後回臥室那段時間,男人去偷看的,其實那只是初稿,這都能看出來美,無腦誇罷了。
可是她心裡竟然覺得還挺開心的。
有人無條件的偏愛,確實很上頭。
她喟嘆自己就是這麼一步步,被男人攻陷,從一個不婚主義者到答應做他的未婚妻。
賀淮宴半眯起眼睛,呼吸的熱氣噴在她耳畔,「如果你穿上,會更美」
南婠有自知之明,媚眼眨了眨說道:「我當然知道我穿上會更美」
話落的下一秒,男人順勢欺身而上,唇角揚起一抹戲謔,「那我先看看不穿的」
落地窗外,月光皎皎,微風拂起的窗簾角,輕瀉進一地清幽。
男人與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