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甜語氣激動起來,「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和池修齊去的時候,村長也在,可守門的人死活不讓我們進去,還把刀架在脖子上,揚言要是硬闖,就得背負人命」
南婠蹙眉,「這不是明擺著那個地方有問題麼,村長不管?」
曲甜憤憤道:「管不了,聽說住那一片的都是惡貫滿盈的村民,而且看門的人是村裡的惡霸,據說還是村裡最有錢的人,村長更不願意多管閒事了」
曲甜又道:「村長還說許是程莎吃不了苦,背著我們偷偷走了,我當時氣得想打人」
南婠心裡思忖著,怕是就算那個地方真的藏了人,曲甜他們一去,人沒找到也打草驚蛇了,說不定對方趁機轉移了藏人的地方。
葛家村的人為什麼要綁程莎,南婠倏然想起葛家村那位小女孩的話,難道是與孟嵐蕙的旗袍協會有關。
-
看望結束後,南婠送曲甜和池修齊到電梯口,「你們回去小心一些,我得在這裡照顧賀淮宴一晚,等明天徐助來了才能回村子裡」
池修齊戲謔道:「剛我問賀三了,他說要和你一起回葛家村,南大美女,你們明明互相都愛對方,趕緊給他一個丈夫的名分吧」
南婠沒吭聲,笑著揮揮手。
回了病房,四目相視。
男人眯著深邃的眸子,眼底都是呼之欲出的悸動,「過來」
第274章 你還幫嗎
賀淮宴身上穿著的是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他愛乾淨,不洗澡難受死了。
吊瓶的滯留針五分鐘前護士已經進來幫他拔掉。
他指著池修齊送來的那包一次性男士內褲,朝女人道:「我的手臂不方便碰到水,你過來幫我洗澡穿上」
南婠聞言沒拒絕,「嗯」隨即拿起洗漱包,看了他一眼,「怎麼,還要我扶你?」
賀淮宴沉吟了下,下床穿上拖鞋往衛生間走。
不得不說,他還挺喜歡南婠這樣乖,看來手臂的傷也不是沒有作用,最起碼,女人對他的態度緩和了不少。
南婠沒怎麼扭捏,自顧自的伸手解開他的衣釦,她現在完全就是把自己當成護工的心態去照顧男人。
賀淮宴將衛生間的門反鎖,逼她到牆角,「今天這麼乖」
「還你的人情,別想多」南婠抬眸,「你幫我洗過,我也幫你一次」
「我說的洗澡,不僅僅是洗澡,你還幫嗎?」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勾在她耳畔,激起一層輕顫。
南婠想伸手推他,可這個男人仗著手受傷,得寸進尺的撩撥著自己。
賀淮宴低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盯著她,貼在她耳邊說了句騷話,說完,還含住了她的耳垂。
南婠頓時臉頰羞赧得通紅,心跳如鼓,輕咬唇瓣道:「你別勾我了」
她下意識想往後躲,肉眼可見的慌。
但身後是牆角,抬頭就是花灑,逼仄的衛生間裡,她能躲哪去。
賀淮宴挑唇一笑,俯身在她脖頸間呵氣,薄唇再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唇瓣,欲吻不吻的,最是磨人。
南婠不得不環抱著他的腰腹,可根本掌控不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賀淮宴抬手竟然把花灑開啟了!
澆了她一身,也澆了男人一身。
「賀淮宴!」南婠擰眉瞪他,「我衣服都濕了!」
她不想伺候他了!
賀淮宴右手手臂舉得高,包紮著的傷口沒淋到,他沒臉沒皮似的語氣低哄她,意味深長道:「現在要一起洗了」
他用拇指指腹摩挲過女人的唇角,喉結上下輕滾,傾身壓近。
南婠嘴唇一軟,花灑孔水流靡靡,氤氳的霧氣裡,繾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