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雅在飛機落地前就已經與這家醫院的院長通了電話,詢問了賀淮宴的病情,得知沒有大礙,這才催促他回去。
賀淮宴面容一沉,「經濟案?」
白京雅點點頭,「對,我用了點人脈查到是被葛氏集團的人舉報的,集團的清白一旦被染了汙名,想洗清你知道有多難」
白京雅說完,前腳剛走,南婠就拎著一袋早餐從醫院電梯出來,兩人打了個照面。
南婠微微頷首目送,回了病房還沒進去,就聽見徐助和賀淮宴在談話。
徐助:「是您二叔手底下的人中了葛氏的算計」
賀淮宴:「涉及金額多少?」
徐助俯身在男人耳邊,低聲匯報。
南婠站在門外停了幾分鐘才敲門進去。
賀淮宴沒想到南婠竟然回來了。
他以為她走的背影這麼利落乾脆,是要開車回葛家村,眉目間斂著沉色的情緒,「我以為你走了」
他眼色示意。
徐助領悟了意思,不聲不響的退下出去關門。
南婠放下早餐,去衛生間收拾起洗漱包,她就算不懂集團的商務運作,從男人的表情來看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她知道賀淮宴要出院回港城了。
也好,省得她費口舌勸他走。
下一瞬,南婠感到背後抵著溫熱的胸膛,她沒回眸也知道是賀淮宴。
「換衣服吧,你別讓徐助等著急了」
賀淮宴低下頭,下頜靠在女人的右肩,「你都聽見了吧,不然怎麼知道我要走了」
南婠語氣平靜,「一路平安」
賀淮宴笑出聲,「你對我真沒有半點不捨?不想我留下陪你嗎」
南婠轉身,眼底湧起一絲波瀾,莞爾道:「我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你不來葛家村,我當然開心」
賀淮宴眯起眼,審視她的表情得出結論,行吧,女人就是真的想他走。
他饒有興味注視她,「幫我換衣服」
南婠抿抿唇,微僵住,男人身上強勁的壓迫感總是會讓她心驚肉跳,「哦,你擋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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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給賀淮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再往下,給他繫著皮帶卡扣。
「穿好了」
男人眸色深諳了一片,喉嚨頓感燥熱,不到一秒,吻上了南婠的唇瓣。
南婠揪著他的毛衣,這男人的吻技依舊那麼高超!
纏綿的吻倏地被一通電話打斷,南婠從口袋掏出手機,是曲甜打來的。
「餵甜甜」
「婠婠,小莎自己回來了」
……
另一邊,金音夜總會總經理室。
葛輝狠狠踹了一腳虎爺,「還好這一次阿董通知我了,要不是他提醒你查一查那個姑娘的身份,葛家村的事一旦曝光,分分鐘牽連到我們這邊」
「人……」虎爺慌了,「人不是送回去了,再說我也沒碰呢老大」
葛輝目光一凜,「色字頭上一把刀,阿虎,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應該清楚我的脾氣,上一次是小紹那個小女朋友跳樓,一屍兩命。這一次好在那姑娘還沒送出,不然憑那個女人的能力查到了這邊,你吃不了兜著走」
葛輝、虎爺、董老闆、孟嵐蕙,這四個人都是從葛家村出來的。
當年孟嵐蕙雖說去了蘇城湖塘鎮的兒童福利院,與葛輝斷了聯絡自然也與葛家村的人沒了往來。
葛輝自從遇到貴人發家後,在葛家村招攬了虎爺和董老闆作為心腹,金音夜總會和旗袍協會也不過是後來才交由孟嵐蕙打理。
利益鏈越來越大,孟嵐蕙選擇嫁給了季宏山,藥物實驗室和地